路飛沒好氣地道,“村長,那你不是在笑話嗎?你又不是當事人,你所的一切都隻是道聽途,你你憑啥就那條野狗的脊梁骨被打斷了呢?”
村長苦笑,“行吧,這細枝末節的東西,咱們先不掰扯了,還是聽我繼續下去吧。其實,我也不清,那條狗的脊梁骨究竟有沒有被打斷。我剛才也了,我不是當事人,這些事,都是李瞎子回來之後告訴大夥兒的。至於當時的情形是咋樣,我還真是不上呢。”
路飛咳咳兩聲,正色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現在告訴你,如果一條狗的脊梁骨被打斷了,它是絕對不可能竄得起來的。這是常識。我個人認為,既然這條狗還能竄起來,那就明這條狗的脊梁骨沒有被打斷。”
村長臉上現出尷尬的神色,哈哈大笑,“好吧,那麼現在,咱們就按照你的去理解,野狗的脊梁骨並沒有被打斷,當時它的後背隻是受了重傷而已。就像你剛才的那樣,既然脊梁骨沒有斷,那就明,咳咳,沒有斷的話,自然是可以竄起來的。有關於野狗能夠竄起來這點,我想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這裏就不再繼續絮叨了。我接著下去。話當時,那條野狗能竄起來,還一口咬在李瞎子的腳脖子上,幸虧李瞎子有打綁腿的習慣,才僥幸躲過野狗的利齒。李瞎子被野狗咬了一下,雖然是感覺腳脖子像是被夾了一般的疼,可是,疼也隻是那麼一下,瞬間就過去了。疼痛雖然是一下子就過去了,可是此刻,李瞎子心裏的那份驚訝和憤怒卻是難以名狀的。畢竟,在他看來,那條野狗的脊梁骨已經被打斷了,有關於脊梁骨被打斷的狗,剛才你們也分析過了,是絕對不可能竄起來的。那麼現在,這條野狗卻是蹭地一下竄起來了。這事可了不得呀。既然它還能竄,還能撲上來,那就明,它還是有抵抗力的。之前,李瞎子可是認為它已經完全不具備抵抗能力,才一步步地靠過來的。可是現在,情況完全不像他想象得那樣,這條看似半死不活的野狗,其實並不是已經弱雞到癱在地上不能動的地步,它還是有抵抗力的。剛才也了,野狗雖然咬了他的腳脖子一下,盡管沒有咬透綁腿,他也沒有受到任何皮肉傷,可是腳腕處傳來的痛感,仍舊在提醒他,現在,他必須采取某種措施了,否則那條狗還會對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來。他已經模模糊糊地預感到,那條野狗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有關於反撲這種事,有一就有二的。李瞎子原本已經放鬆的心,再次懸了起來。盡管在那條野狗張口咬住他腳脖子的那一刻裏,他想了很多,可是實際上,對於那條狗咬住他腳脖子的舉動,他隻是做了常人都會做的正常反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