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的妻子,也就是那個老婦正在床上躺著,陳伯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搖著扇子,看著床上的妻子。
“靖山,那三個人是他們派來的嗎?”陳伯的妻子看著陳伯,突然問道。
“我看不像,雖然他們都身懷武功,但並不像是他們的人!”陳伯撫了撫愛妻的頭發,繼續說道:“如果那三人真實他們的人,我們大不了帶著尊兒離開這裏。”
“哎,好不容易逃到這裏來,都住了幾十年了,現在還要奔波!”陳伯的妻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歎了一口起。
“清兒,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那三人中,那女子的武功稍稍高點,但也不是你我的對手,尊兒武功雖未大成,但逃走還是有可以的。”陳伯安慰妻子說道。
屋頂上的三人聽到這裏也略微知道點什麼了,陳伯夫婦可能以前是江湖上的人,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迫不得已才逃到這裏來的。
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那個男子走了進來,對陳伯說:“爹,我們要離開這裏嗎?”雖然帶有疑問,但卻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尊兒,也不一定,我們靜觀其變吧。”陳伯對男子說道。
“爹,他們真有那麼厲害嗎?我們都躲了幾是年,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們嗎?”男子似乎有些氣悶,對陳伯說道。
“尊兒,他們要是放過我們,當年我們一家三口也不用逃到這個了無人煙的地方來啊!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陳伯的妻子看著男子說道。她的目光中盡是無奈和不甘。
“爹,娘,我們不逃了好嗎?大不了,我們一家人死在他們手裏便是,為何要這般躲來躲去呢?”男子看著兩個老人,無奈地說道。
“我和你娘親死在他們手裏倒也沒什麼,畢竟我們這身老骨頭也沒什麼用了,可是你要是死在他們手裏,我陳家不就絕後了嗎?”陳伯說道。
“陳伯一家人口中所說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這一家三口這麼恐懼?”宇文安聽三個人的對話的同時不禁想到。
那男子繼續說道:“爹,我願和爹娘一起死,如果爹娘死了,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呢?”男子說到後來已經開始抽泣。
“傻孩子,你怎麼能死,如果爹娘真死了,你還要練好武功替爹娘報仇呢!”陳伯含淚規勸道。
宇文安聽到三人的對話,又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禁有點難過,腳下一用力,將一片瓦片踏碎,“哢嚓“一聲。
“誰?”與此同時陳伯朝著屋頂喊了出來,“既然來了,就下來說話!”說完奔出房門,朝著房地躍起。
宇文安本想出去解釋明白,可這時候,突然聽見有一個聲音也不知道從哪裏傳出,怪笑了一聲,說道:“陳靖山,沒想到你這個老匹夫還沒有死,今天本護法就來收了你們一家三口的狗命。”
聲音收束的時候,原本無人的殘恒上多出了四道人影,在烈風的吹拂下顯得無比詭異。
衣襟被風吹動的聲音,將恐怖的氣息更加真實地突現了出來。當四個人影出現在殘恒的同時,宇文安三人也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真氣襲來。
“嘿嘿,原來還有三個小娃娃,不如一起出來,讓爺爺收了你們的屍!”那怪聲音又一次震動著三人的耳膜。
夜風依舊,隻是空氣中多了些恐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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