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安心想:“那些女子會不會是和那些人一起來的,他們知道了‘赤貓血’就在這裏呢?”但轉念一想又不對,自己也是今天清晨才知道的,那些人不可能昨晚就知道了。
那個張姓先生一看宇文安皺著眉頭,以為宇文安對於沒有住上日迎居一事發愁,趕忙說道:“我們店裏還有月迎,星迎兩套居室,爺不妨選要別的。”
宇文安見賬房誤會,也不解釋,對賬房說:“先生,離日迎居最近的房間是什麼?”
那個張姓先生思索了一下,說道:“離日迎居最近的應該是春園,是我們這裏的二等居室,每晚四十兩白銀。”
宇文安一聽,吃了一驚,這種小地方的客棧竟然會要到四十兩白銀,也不知道那日迎居要多少白銀。
那張姓先生見宇文安吃驚的模樣,以為他們三人沒有那麼多錢,譏笑道:“其實還有一套也距日迎居不遠,就是我們店裏的馬棚,不知道三位有沒有意思。”
柳下虹一聽這賬房在譏笑他們,生氣地對那賬房說:“先生不要看不起我們,別說一晚四十兩,就算是四百兩我們少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那張姓先生隻是冷笑,也不說話。柳下虹越開越生氣,伸手從包袱裏抓出一枚金錠,拍在桌子上,冷聲道:“先生,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那張姓先生一看柳下虹掏出金錠,連忙變了臉色,陪笑道:“嗬嗬,都怪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幾位見諒。”然後轉身對那夥計說:“全寶,快將幾位客觀送到春園去。”說完又對宇文安等人陪了個不是。
那夥計趕忙領著三人向後走去,走在路上對柳下虹說:“這為姑娘,你剛才不應該把那金子那出來的!”
柳下虹不解他為什麼這麼說,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那夥計說道:“這年頭亂得很,姑娘剛才那樣顯露財富,萬一被什麼人盯上了,對姑娘不好。”
柳下虹輕輕一笑,說道:“我還就是怕他們不來呢!”雖然隻是一笑,但也足以讓那夥計神魂顛倒,差點撞到石柱,也惹得宇文安和納蘭天一哈哈一笑。
在夥計的指引下,三人來到了春園,臨走之前宇文安拉住那夥計問了下日迎居的位置,那夥計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三層閣樓,道:“那邊那閣樓就是,雖然不這裏隔著不遠,但也有千步左右。”
宇文安道了聲謝,就和柳下虹二人進了院子。這個春園是個不小的院子,院子裏種著各色的植物,桃花,梨花等等,還有些宇文安也叫不上名字的植物。這裏的掌櫃根基嶺南四季如春的特點,讓這些隻有在春季看到的花,在任何季節都是花簇芬芳。
宇文安看著那一院子的梨花柳絮,不由歎道:“梨花千樹雪,楊葉萬條煙。”說完看著這一園子的*也不禁感歎了起來。
“嗬嗬,安弟,先別感歎這*滿院落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去找那個‘赤貓血’的好。”柳下虹已經出先在了宇文安身後,說道。
“嗯,我想不如這樣,我們先去拜訪一下那位姑娘的好!”宇文安轉過頭來說道。
“也隻好這樣了,趁現在天色還早,我們現在去拜訪一下吧。”說完起身去屋裏把納蘭天一叫了出來,三人從春園出來,朝著日迎居走去。
走了不一會兒,三人就走到了日迎居前,雖然遠處已經見識過這日迎居的繁華,但是站在麵前還是不自覺的感到吃驚。閣樓雖然不高,但是紅木的圍欄和雕花的石階,還有那鏤空的樟木雕飾,讓整個閣樓和小院顯得十分華麗。比起春園真的不是一個等次的。
柳下虹走上前去,輕扣那朱紅的門扉,“嘟嘟”,當青銅的握環,撞擊木門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音。
“誰啊?”一個同樣清脆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我們想拜訪一下你家小姐?”柳下虹高聲回答道。
“我家小姐不見客,姑娘請回吧!”那聲音又一次傳出。
宇文安接口道:“還望姑娘告訴一下你家小姐,就說在下宇文安有事相見。”
那女子聽得很不耐煩,說道:“我和你說了,我家小姐不見客,你們請回吧。”
柳下虹見她遲遲不開門,也有點憤怒地說道:“你要不再不開門,小心我把你這木門拆了!”
那女子一聽這話,也急了,說道:“我告訴你們了,我家小姐不見客人。你們要是想強行見來,別怪姑奶奶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