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安聽眾人一說,這才知道黃巢原來是這樣一個大人物,連忙起身舉杯道:“我不知道黃叔叔竟然是如此英豪,還望黃叔叔見諒。”
“宇文賢侄不必多禮。你們久居南方,怎麼能清楚的知道北方發生的事情呢。”黃巢也起身說道。
宇文安見黃巢如此豪爽,舉起酒杯,就把杯中的烈酒往嘴裏灌。可是他卻忘了自己一前從外喝過烈酒,即使在欞清閣,柳下虹點了上好的花雕,自己也從未沾過。今日他得知黃巢如此氣概,也不考慮就將一杯烈酒灌入口中,咽了下去。但一咽下去,宇文安就暗暗後悔,那種強烈的燒灼,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連忙其實筷子夾了幾口菜放入口中。他這一係列動作可是被眾人看在眼裏,一個個看著他強忍著笑意。就連剛才還是你死我活的三女也是麵露笑意,氣氛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
“辣死我了,這酒還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宇文安撫著還在發熱的胸口說道。隻是當他看到眾人帶有笑意的眼光時,連忙尷尬地底下頭。
“宇文賢侄,男人怎麼能夠不會喝酒呢!來你賈叔叔也和你喝上一杯。”賈忘水說完,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酒杯舉到身前。
宇文安看著賈忘水手中的酒杯,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但又不好拒絕。宇文安剛要硬著頭皮站起來的時候,一個人卻比他先站起來,手中拿著一個酒杯,說道:“賈叔叔,我家少爺不能喝酒,這被就有下虹來代替如何?”站起來的人正是柳下虹,她見宇文安麵露難色,就站起身來,想要代替宇文安喝這杯酒。
宇文安看著站起來的柳下虹,那眼神中盡是感激之意思。柳下虹剛好看到他那感激的目光,俏臉上不覺一紅,還沒喝酒就已經醉了三分。那紅暈在她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明顯,如同碧空中一片片晚霞,被夕陽的餘暉映紅在天際一般。
“既然柳姑娘願意替宇文賢侄一飲,我當然願意。來!我們幹了這杯!”賈忘水本來隻是想覺得宇文安喝酒的模樣好笑,想逗他一下,沒想到柳下虹卻主動要和自己喝,他也隻好幹了這杯酒。
柳下虹喝下這口酒,臉上的紅暈更加增加了幾分。但在這紅暈的襯托下,她的嘴角悄悄地翹起,隻是那麼一瞬間,卻是那麼真實。宇文安一直注視著柳下虹,他又怎麼會沒有發現呢。隻是那一笑真的隻有一瞬,要不然該多麼美好。
“宇文賢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曆,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們從哪裏拿呢?”黃巢看著宇文安說道。以他的知覺,他確定宇文安一定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隻是身邊兩個叫他“少爺”的人來說,他的身份就一定不一般。
“我們來自塞南城,這是我們的塞南城的少爺,我和柳姐姐隻是陪同少爺一起出來的而已。”納蘭天一對黃巢解釋道。他們的身份根本不用隱瞞,因為塞南城在江湖之中雖然不如五大家族,四大派,但也有一定的地位。
“哦,原來賢侄有這麼大的來曆。”黃巢說道,“兩年前,我曾經和你們塞南城‘鎮城五虎’之一的商建華,商打下有過一點交情。”
“商建華?天一,我怎麼沒聽你們說過此人?”宇文安問道。他記得“鎮城五虎”裏麵隻有商梁一個姓商的。
“少爺,商建華,商老前輩就是商梁大哥的父親。隻是一年前,商老前輩便將‘五虎’之位交給了商大哥,而他自己則退居到了塞南淵。”納蘭天一解釋道。
“塞南淵這是什麼地方?”宇文雖然在塞南城中住了幾年,但畢竟隻有練功的時間,對塞南城並不是十分了解。
“少爺,這個塞南淵簡單來說就是我們給讓些要退隱的前輩找的居住的地方,他就在少爺練功所在的‘百鱗禁地’所在的禱過山後,一條巨大的深淵,易守難攻。”柳下虹解釋道,“聽說這禱過山上會產一種鳥,形狀像?卻是白色的腦袋,長著三隻腳,人一樣的臉,名稱是瞿如,它的鳴叫聲就是自身名稱的讀音。還有人說峽穀中的水裏有一種虎蛟,形狀像普通魚的身子卻拖著一條蛇的尾巴,腦袋如同鴛鴦鳥的頭。隻是這些都是傳說,沒有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