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攻破河圖陣(1 / 2)

此時的河圖陣內,列長空和鄭文被五色毫光困住,根本就脫不開身,海天號和海圻號以及胡德號被河圖陣中的空間迷宮給迷住,聯合艦隊的兩隻分艦隊彙合,四艘船共同攻擊中山艦,旁邊還有陰陽頭手執混元幡四麵攻打,不多時就將中山號打得千瘡百孔,防禦鋼板上麵坑坑窪窪,那彩色光幕更是淡得和清水差不多,眼看著就要船毀人亡了。

就在這個時候,陰陽頭好像突然感應到了什麼,連忙將混元幡搖了搖,隻聽平地一聲雷,陰陽頭和第一艦隊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雖然第二艦隊仍然留在原地,河圖陣也依然是沒有被破去,但也讓中山艦壓力大減,樂卿和風少流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這兩位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了。

樂卿和風少流是死不了了,可是惠湘和曦卻是性命堪憂,兩艘軍艦外加陰陽頭的聯合進攻,這兩位也是毫無還手之力,但是那白玉樓船的防禦力太強了,活像隻縮頭綠毛龜,沒有半點破綻,叫陰陽頭和第一艦隊像老鼠拉龜般無從下口,隻能讓第一艦隊的兩艘船堵在白玉樓船的前方,急得兩方人都滿頭大汗的,白玉樓船不得進,第一艦隊不得退。

“他娘親的,你們這麼負隅頑抗有意思嗎?”曦站在船頭,對著那狂轟濫炸的第一艦隊和陰陽頭喊道:“河圖陣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你們還是快些投降,我們的政策是優待俘虜!你們這會兒要是投降,還能掙取個寬大處理!等會兒河圖陣一破,數千神兵降下除魔衛道,你們就全完蛋了!”

陰陽頭這時候也懶得和曦廢話,直接將混元幡搖得是天旋地轉,五色毫光同樣化為利刃,將白玉樓船包裹住,可是這也不行啊,白玉樓船的防禦性太高了,那些光刀連個火花都沒擦起來,直接就被青霄給淹沒了,曦穩穩站在船頭,白玉樓船魚躍而起,徑直衝向第一艦隊的鋼船屏障,結果兩邊的船都向後飛出了三百多裏地,誰也沒有撞贏了誰。

“湘湘,咋辦?”曦撓撓頭發,問惠湘:“咱們闖不過去呀,要不然咱們和人家定個城下之盟,然後就撤吧?”

“撤個鳥,不就是撞不贏嗎?咱們回去把小安子的定海神珠搞來,把這兩艘破船砸成廢鐵!”惠湘說著話,就讓曦返航,可是這兩位剛剛轉過了船頭,就看見第一艦隊從五色毫光之中衝了出來,又當在了他們的前麵,這兩位沒辦法,又準備往東方少陽位趕,可是這第一艦隊卻又出現在他們麵前,那真是陰魂不散,急得白玉樓船上麵的兩位直跳腳。

當此之時,共和國禁衛隊及其盟友的資源都已經消耗殆盡,要說這添油戰術害死人啊,要是一開始就讓四大地仙一起上,哪裏會有這回事,現在可好了,全給困在這裏了。

而在這個時候,在重重五色毫光之中,安若然手執洛書,在悠悠然行走,那塊洛書龜板上麵也是閃爍著五色毫光,照耀安若然周身,河圖陣中無人可見,陰陽頭也是沒有絲毫感應。

“夫有為生死,眾生漂浪,如虛中雲,如空中色,如穀中響,如水中月,如鑒中象,如熱中炎,如電中火,如聾中聽,如盲中視,如啞中言,如二頭鶴,如三足雞,如龜中毛,如兔中角。如是無明,貪著愛見,生死之本,亦複如是。必竟皆空,不可論說。辟如燈滅,不可尋求。生死本空,亦複如是。如大猛火,如四毒蛇,不可親近。生死之法,亦複如是。”安若然低低歎息,眼中既似冷漠又似悲憫,片刻後走至白玉樓船與第一艦隊對峙之所,距離還有三十多裏的時候安若然停下了,將手中的那塊龜殼輕輕拋出,霎那間整個河圖陣中抖了三抖,陰陽頭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覺得手上一輕,再看那杆混元幡,已經不在自己手上了,四處望望也找不見,可是就算他趴在地上把每塊石頭都翻了一遍也肯定是找不到,因為這杆混元幡已經提在了安若然的手上,安若然此時左手洛書龜殼,右手主陣混元幡,要是人再長得齷齪點,那看上去就和街上那擺攤算卦的差不多,不過這造型雖然別致了點,但是安若然卻不在乎,將手中混元幡搖動,列長空和鄭文頓時就逃出了生天,隨後安若然將混元幡和洛書收起,將定海神珠取出來,化為三十六道世界幻光,時刻準備著在破陣之後的第一時間就將河圖給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