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封家老爺子和封二端坐中堂,擺好了祖宗牌位,祭品香燭。就等著門前那個小東西過了刀林,去了晦氣就可以認祖歸宗。卻不想見到本應在門前迎候的百騎把頭抱著一個血葫蘆奔進庭院,卻在中堂外駐足喊道“老爺,小主人失血還請老將軍派人救治!!”“什麼?!”封老爺子須發皆張,怒不可遏。這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封家閉門幾日,你們就敢如此對我封家。真以為封家倒了不成!
封二快步踏出去“凶手可抓到?可知誰家做的?如此之事,老爺。咱們封家可要不死不休了!”“嗯!封二說的對。老夫的宣花斧還真是許久沒有劈人了!你說凶手在哪?老夫親自審問!”封老爺子大步就要往後堂而去。那位把頭愣了一下,急忙道“沒有凶手,是小主人過刀林,用短必自己劃得!”封老爺子和封二同時一滯“過刀林?他自己劃的?你們不會騙老夫吧?自己劃的能這麼大口子?”
“卻是小主人自己劃的,小主人雙手持匕就這樣一劃。”那位把頭心急把狗剩遞給了封二,當場演示了一遍狗剩自/殘的經過。“哈哈哈!好!是我封家的種!我小子。好比他爸強,比他大伯都強!!”封老頭也不嫌棄狗剩那血葫蘆腦袋抱過來就是一口。恨不能在多親兩口。封二也喜笑顏開,那個把頭也傻嗬嗬的笑。狗剩覺得自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傷口好像有點長,該死的匕首,該死的小胳膊小腿,該死的百騎護衛,你不是抱我進來救我命的你是進來邀功的是吧?狗剩努力長了嘴吐出一句“救命。”腦袋一歪果斷的昏了過去。“哎呀!快去找醫生!對了孫正航呢?那老東西死哪去了?快去找來。”封老爺子這才有點慌神幹嘛用手捂住狗剩的小臉,看著依然從手指縫裏往外淌的血嘴裏還不住的念著“好小子,好小子。”封二轉身就要出去,正好和抬著孫正航的府兵撞見。封二也顧不得禮數了,帶著府兵直入中堂。孫正航看見封二,以為府兵能將他放下。不成想封二竟讓府兵把他抗進了中堂,才將他放下。氣的他大罵封二,又看到封老爺子的背影又開始大罵封老爺子。封二急忙將事情一說“什麼!!”孫正航又開始大罵抗他進來的府兵,嫌棄他們走的慢,不快點抗他進府。從封老爺子懷裏搶過狗剩,看著狗剩一臉血已經昏過去了。也顧不得其他,迅速寫了方子,吩咐封二去買。讓封老爺子將家中的傷藥也用上止血。等藥買回來再換。一頓忙活。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孫正航和封老爺子在後花園開了席兩人邊吃邊談。孫正航將打聽到的狗生的事以及路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都和封老爺子說了。封老爺子敬了孫正航一杯酒也不言語,聽著孫正航職責他不愛惜孫子,這孫子還沒回家就給個下馬威。讓一個娃娃流血進家門。封老爺子卻哈哈大笑,誰家子弟有自己孫子這魄力這膽識?恨得孫正航牙癢,可是狗剩不姓孫,姓封。他也無話可說。一夜就這樣悄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