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寧是被一陣灼熱的疼痛感給疼醒的,當他睜開還有些澀疼的眼睛時,發現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
“啊!!”
睢寧痛叫一聲,翻身躲到床底下,他的手臂已經燒的褪掉一層皮了。
因為睢寧現在是鬼魂,陽光的紫外線可以穿透皮膚,如果是人的話,可以過濾陽光紫外線,但是鬼魂不行,因為他隻是個魂魄體,鬼魂就如同一個陽光吸收器,一吸收溫度就會很高,燃燒而死。
這就像我們穿黑色衣服會吸熱是一個道理。
睢寧揉著發疼的眼睛,盡管昨晚宋林秋為他清理的眼睛,可還是有些澀疼。
“這個蛇蠍老娘們,太狠毒了,竟然恩將仇報,看老子等會兒不嚇死她。”
一想到昨晚宋林秋用辣椒水噴自己的時候,睢寧就恨得牙根癢癢。
嘎吱。
房間門被推開,睢寧看到一雙白皙的美腳,穿著人字拖走到床前。
“咦?那個家夥去哪兒了?我剛出去買了早點就不見了。”宋林秋疑惑的喊:“喂,你在哪?”
“床底下。”
“啊?!”宋林秋掀開垂下來的床單,看到睢寧果然在床底下趴著,忍俊不止:“你怎麼在床底下藏著呢?出來啊,我買的豆漿水煎包。”
“你把窗簾拉起來!”睢寧恨恨的說。
“額!你,你要幹嘛?你是不是想非禮我?我可告訴你,我是警察,你,你這個衣冠禽獸。”宋林秋抱住自己的胸部,驚慌失措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那麼豐富的想象力啊?!我懶得非禮你!麻煩你把窗簾拉上就行了。”睢寧鬱悶的嘀咕起來,這麼無腦的女人,真是奇怪怎麼考上的警校。
宋林秋半信半疑的走到窗前,伸手把兩邊的窗簾拉上。
房間的光線暗了下來。
睢寧這才從床底下爬出來,緊張的檢查著房間有可能折射進來陽光的缺口。
宋林秋提防的看著睢寧:“那你吃飯吧。”
睢寧趴在豆漿和水煎包上麵狠狠的聞了一下,打了個飽嗝:“吃好了。”
“你病的還不輕呢,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宋林秋錯愕的看著睢寧,趴在飯上麵聞幾下就算吃飽了,在宋林秋的常識中,恐怕也隻有神經病才能這樣做。
“你家裏就你一個人?”睢寧對這些問題不想解釋什麼,反正這個女警也是個無腦的女人。
“還有我爸,他出去雲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你家住在哪裏?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宋林秋開始變向的轟趕睢寧了,因為剛才睢寧的一係列非常人的舉止讓宋林秋深信不疑他是個神經病。
“我現在不能走,我得等到天黑才能出門。”
“為,為什麼啊?你有什麼企圖?”
身為警察,宋林秋深知一個神經病殺人是不犯法的,但是,她要是殺了一個神經病,那就得犯法。
“我對你沒任何企圖,你對我噴辣椒水,把我又拖到這裏,你不光侮辱我的身體,還侮辱我的身份!”睢寧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宋林秋。
“什麼嘛!我怎麼侮辱你的身份了?”宋林秋迷惑的問。
“額,沒什麼。”
睢寧剛才想說的是宋林秋竟然把一隻鬼魂暴曬在光天化日之下,這TM明明就是侮辱他一個做鬼的身份嘛。
“那你也不能賴在我家裏啊,我爸回來看到一個男人在家裏,肯定會罵我的。”宋林秋捉急了,因為她深知她爸爸是個什麼樣的驢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