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你問這個幹什麼?”夏兮疑惑的問道。
“啊,沒什麼就是胡亂問問。對了兮兒,我約航他們出去有點事兒,你自己先回去吧。小心點……”嶽澤輕吻了下夏兮的額頭,轉身快步離開了。
“澤……”夏兮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眼前哪還有嶽澤的身影了。她心中隱隱有些感覺,事情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嶽澤一定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想到這裏,夏兮的眼神變的更加迷茫了。因為不知從何時起,她感覺自己和嶽澤之間似乎多了一道透明的牆。她突然覺得自己對嶽澤陌生了許多,那個曾經雖然花心卻心思單純的男孩兒不知哪兒去了。
微風吹過,蕩起了女孩兒飄逸的長發,同時也吹起了她心中濃濃的愁思。夏兮此時有種冷冷的感覺,搖了搖頭帶著滿心的疑惑快步朝著N大的方向走去了。
與此同時,N大新教學樓323教室門口。
“帶我去找那個老人吧……”嶽澤看著眼前的麵具人淡聲說道。
麵具人看著嶽澤的眼神比前幾日複雜了許多,隨後輕輕點了點頭,率先走出了教室,嶽澤雖然滿心疑惑卻還是緊跟了上去。
十分鍾後兩人走出了N大校園,此時外麵天空湛藍的令人神往。被譽為‘草原國度’的N市,夏天便是它最為張揚的季節之一了。
時而吹過的微風讓人覺得神清氣爽,由於還處於上午陽光暖暖的灑向這個世界,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舒適的笑容。大街上車輛川流不息、匆匆而過。兩邊店鋪林立,盡顯都市之繁華。
縱使這樣兩個人還是顧及周圍的景色,而是一前一後的一直走著,也不知道穿過了多少條街道轉了多少個彎。
“我們走的不是去工廠的路……”嶽澤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神灼灼的盯著走在前麵的麵具人沉聲說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要是想傷害你絕對不用這麼費勁。”麵具人丟下一句話,繼續向前走去也不去管嶽澤了。
嶽澤站在原地,眼神接連閃爍,過了大約兩分鍾終於還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嶽澤知道,麵具人說的沒錯。他若想要傷害自己,絕對不用廢這麼大的周折。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現在一座平凡簡陋的小院兒前。四周是用磚塊石頭隨意壘起的院牆,可是上麵卻長著嫩綠的雜草以及片片青苔,看得出來這個院落似乎已經荒蕪了許久。而院門則是用木頭簡單搭造而成的,上麵貼著已經掉了色勉強可以看清人物殘損的中國古代門神--秦瓊,敬德。
“嘎吱……”笑整理一下裝容輕輕推開了貌似已經塵封許久的院門,好像怕驚動什麼似的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地。
可是不知為何自從踏入院門的那一刻,嶽澤便感覺到空氣中多了些悲傷的元素。從院門上掛著的白色帷幔,他大概能猜出這個院中正在舉辦喪禮儀式。
可是奇怪的是,這庭院中為什麼除了自己和麵具人之外就再無其他人了。
“零域大人,就在昨日夜裏十一點因傷口複發過世了。”麵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內的客廳中,聲音中第一次聽出悲愴的意味。
“額……對不起。”反應了一會兒,嶽澤竟然鬼使神差似的彎腰道歉,眼神中也多了些許悲傷的情緒。
不知為何嶽澤覺得內心十分愧疚,就好像老人的死是自己造成的一樣。可他不知道的是,老人的死還真的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是後話,這裏暫且不提。
“額……那個他是受了什麼傷?這麼嚴重?”嶽澤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低聲問道。
“日本的零域二星強者,和土零域大人一樣均屬於異能界的巔峰。”麵具人聲音有些森冷。
嶽澤聽得有些懵,不知道該怎樣去接他的話。
“這些你還不懂,我會慢慢講給你聽。今晚就和我一起給土零域大人守夜吧,他也是為了你才……”麵具人好像感覺到自己說漏老人什麼慌忙停下了。
“什麼?”嶽澤疑惑地問。
“沒什麼……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麵具人丟下一句話,便扭身走向一旁的座椅休息去了。
雖然不知道麵具人要說什麼,可嶽澤心中隱隱覺得老人的死似乎和自己還有著關聯。捋了捋散亂的劉海兒,嶽澤從褲袋裏掏出手機,給自己的舍友發了條信息意思就是今晚不回宿舍住了,隨後也緩步走進了客廳。
一陣微風蕩過,整個客廳似乎再次湧入一片悲冷的元素。那透過窗戶灑進來的陽光,此時卻顯得那麼令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