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喝著熱酒，望著舞姬的舞蹈，不免覺得太過平淡無趣。
他打了個嗬欠，對旁邊倒酒的小廝說道：“你去跳一個。”
那小廝怔了一下，隨後低眉順眼說道：“回大人，奴家不會。”
李端一笑，按住小廝的下巴說道：“就是知你不會，才想看啊。”
小廝聞言不由地怒目圓瞪，她剛想將李端祖宗十八代都挨個問候一遍就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她努力控製自己，壓低聲音輕柔說道：“大人就別取笑奴家了。”
這小廝正是張雪雪。
張雪雪這些日子差點被李端弄崩潰，要不是跟蕭蕭有約，她早就炸毛了。
想她也是逍遙閣的頭牌，居然被欺負至此，真是畢生之恥辱。
李端卻不依不饒，他饒有興趣地對張雪雪說道：“你若是不跳，明日我便讓人架起熱鍋，到時在裏麵，可就由不得你不跳了。”
……！！
張雪雪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溫柔說道：“既然大人想看，那奴家不跳，豈不是掃了大人的興？”
李端滿意地點點頭，習慣性地親了親張雪雪光潔的額頭。
張雪雪忍住想起雞皮疙瘩的奢望，緩慢移動到舞蹈大軍裏。她擅長唱歌，卻對舞蹈一竅不通，站在裏麵如同一棵行走的木頭。
她尷尬地跟著舞姬們做動作，可是肢體不協調，一會兒撞了這個，一會兒又踩到那個。
李端含笑看著張雪雪，心想果然有趣。
可憐了張雪雪，好不容易跳完一曲，李端又讓樂師繼續彈奏。
這次是異常奔放的曲目，舞姬的動作也繁複紛雜，一隻隻玉臂晃得張雪雪眼花，張雪雪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隻想在地上找一個縫鑽進去。
李端忽然拍了拍手，舞姬和樂師立刻停下來。
張雪雪如釋重負。
李端卻眯起眼問道：“你想繼續跳，還是過來服侍我？”
張雪雪毫不猶豫地回道：“奴家當然是想服侍大人。”
李端點點頭，示意她過來。
張雪雪總覺得自己好像上了套，走過去的時候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想到李端一把摟住張雪雪，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張雪雪頓時全身僵硬。
李端感覺到張雪雪的反應，他貼著張雪雪的耳朵玩味地問道：“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跳舞？”
張雪雪猛地搖搖頭，主動摟住李端的脖子，十分誠懇地望著他說道：“怎麼會。”
李端一笑，低頭，用冰涼的薄唇輕輕吮吻著她柔軟的唇瓣，隨後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深入而纏綿。
李端經驗豐富，張雪雪不禁低低呻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