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是顯然回不去的,吳馳能做的就是在敬州城裏瞎晃蕩,一邊晃蕩,一邊琢磨著該給當今皇上造一個什麼樣的謠言,才能最快速地傳播開。
沒溜達多遠,突然感覺到眼前熱鬧了起來,抬頭一看,好多個紅通通的燈籠幾乎掛滿了半條街。
燈籠上還寫著字。
吳馳眯著眼認了半,才認出那是篆書書法寫的迎春樓三個字。
迎春樓?
莫非這就是傳中的古代夜總會?
吳馳突然興奮起來,摸了摸懷中的那錠銀子,捋了捋發型,將身子轉向了迎春樓的大門。
“大爺,你好久都沒來了哦!”
吳馳之前,一個肥肥的土豪捏捏這個臉蛋,摸摸那個的屁股,屁顛屁顛跟著倆姑娘進了大門。
輪到吳馳了。
“喲,這位公子,好生俊俏哦,姐姐陪你好不好?”
菜鳥就是辣雞!
關鍵時刻,吳馳居然緊張了。
“那,那什麼,我是來找人的。”
“喲,來我們迎春樓都是找人的哦,公子啊,你要找的是哪位相好?”
“嗯……嗯……你們的頭牌!”
“喲,公子真是有眼光哦,相中了我們家鶯兒姑娘,裏麵請吧。”
剛才還在吳馳身上瞎蹭的姐姐一聽要找的是迎春樓頭牌鶯兒姑娘,其熱情度頓時下降了三個等級。
吳馳獨自一人揣著一顆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走進了迎春樓。
這迎春樓的姑娘分為三等,最底層的要不出去攬客的話,恐怕一晚下來也不會有什麼生意,高一層的姑娘就省心了,隻需要呆在自己的房間裏聽從老鴇的安排,甚至還有老顧客主動找上門來。而頭牌姑娘就牛逼了,在專屬的台上唱上一首曲子,然後等著台下的顧客們競相出價,誰出的最高,那麼這春宵一夜便屬於誰。
頭牌不多,僅三個。
而那個叫鶯兒的,則是頭牌中的頭牌。
吳馳哪懂這些,進了門,隻管往裏衝,哪裏最熱鬧就往哪裏奔,結果,誤打誤撞,來到了頭牌姑娘唱曲的地方。
中,青樓頭牌都是傾國傾城多才多藝的姑娘,而這類姑娘往往視金錢為糞土,隻愛才子不愛土豪。因此,吳馳在肚子裏準備了好幾首詩詞。
比如,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又比如,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
然而,看到的場麵居然是競拍。
“我出五兩銀子。”
“我出十兩銀子。”
“老夫出十兩銀子零一個銅板。”
……
窩靠!
高消費啊!
吳馳捏了捏懷中的那錠銀子,頓時有了挫敗感。
前麵兩個墊場的頭牌被出價高的倆土豪領走了,接著,便來到了迎春樓當晚的重頭戲。
鶯兒姑娘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