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用茶。”鶯兒姑娘雙手捧著玉盞,送到了吳馳的唇邊。
吳馳接過玉盞,攬住了鶯兒的蠻腰:“鶯兒姑娘芳齡幾何呀?”
鶯兒姑娘淺淺一笑,應道:“回公子的話,女子年方二八。”
“二十八?看不出來哦!我以為你跟我差不多大呢!”
鶯兒姑娘垂下了頭,怯聲道:“二八一十六,公子,女子虛齡一十六歲。”
吳馳一怔,隨即嗬嗬大笑,道:“開個玩笑嘛,當什麼真。”
鶯兒姑娘的臉蛋布上了紅暈。
“哦,對了,你們迎春樓管不管飯呢?本公子趕了一整的路,到現在還沒吃完飯呢。”
吳馳心道,一百兩也是欠,一千兩也是一個欠,那還不如放縱一把,先吃好喝好再。
“公子稍等片刻。”鶯兒姑娘輕輕推開了吳馳的臂膀,行了個福,然後婀娜移步,來到床前,拉動了床頭的一根紅繩。
也就是喝盞茶的功夫,外麵就有了應聲。
鶯兒姑娘吩咐道:“備些酒菜上來,公子要與妾身對飲三杯。”
酒菜上來,吳馳風卷殘雲狼吞虎咽,哪裏還有一個大家公子的風範。
肚子裏有了底了,欠錢一百兩的愁心事又湧了上來。
尼瑪,就不能先把正事給辦了再來犯愁心麼?
不能!
因為人家吳馳對愛情的態度是忠貞不渝用情專一,雖然結束了對薑曉彤的暗戀,但一時半刻還忘不了放不下。
白了,就是一顆色心還沒被培養出來。
鶯兒姑娘看到吳馳放下了筷子,很有眼色地給吳馳送上了熱毛巾。
“公子,時候不早了,讓妾身伺候公子就寢吧。”
不解風情的吳馳居然擺了擺手,道:“不急,不急哈,讓我想想……對,想想。”
鶯兒姑娘頓時緊張了。
這位客官是怎麼啦?莫非……
如此白淨,莫非是傳中的公公?
那可就慘嘍!
公公行不了周公之禮,隻喜歡花式玩法,各種虐……
“我教你唱首歌,如何?”吳馳想來想去,隻想到這個法子尚能拖延些時間。
唱歌?
鶯兒姑娘懵了。
沒聽過有這種花式玩法呀!
嗯,明白了,唱的一定是流傳於宮裏的那種淫詞浪調。
吳馳根本沒注意到鶯兒姑娘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自打節拍,唱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
不知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
照無眠,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裏共嬋娟。”
宋詞相比唐詩更適合吟誦,而一千多年後的音樂造詣也不知提升了多少倍,因此,經吳馳之口唱出的梅姐的這首代表作效果上雖然打了很大的折扣,但也足夠讓鶯兒姑娘沉迷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