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呀!”趙之由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夜裏,彼此間暢所欲言,無話不談,與室友們通宵半宿喝的爛醉,可後遺症就是,頭痛,嗓子幹疼,看著他們都還在床上躺著,王衝,馬青原,付道鴻都在玩手機,默不作聲。
“幾點了?你們什麼時候醒的?”
“醒啦?現在快十二點了,也沒多久,差不多醒了有十來分鍾了,等會起來吃中午飯去吧?”王衝看著趙之由說道。
“嗯,對了,‘第五人’還沒來?”
“沒來,今天是七號,正常來說,七號八號才是納新的日子,估計那哥們今天不來,就是明天來。”一旁的道鴻接到。
“嗯,咱們等會出去的時候把馬青原的聯係方式寫張紙上放在桌上吧,等‘第五人’來了,讓他聯係我們。”趙之由這時穿上了衣物,爬下床,準備洗漱。
“嗯。”馬青原隻是淡淡的回了一聲,頭也不抬的便繼續玩手機。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待趙之由他們去網吧嗨皮一天,到了晚上,回到寢室時,發現,寢室裏有個人坐在哪等著他們。
“嗬嗬嗬,你們好呀,我是韓同波,咱們是一個班的,我過來咱們互相認識一下。”說著,他便站起來,走了過來。
又尖又細的女性化聲音,著實讓趙之由和他的小夥伴們震驚了,甚至都忘了門鎖著,這貨是怎麼進來的,這一嚴重的問題。
“噢,這是王衝,這是付道鴻,這是馬青原,嗯,我叫趙之由。”趙之由大腦頗為短路。
“嗬嗬嗬嗬,我認識你。”說著韓同波一把抓住趙之由的雙手,陰冷的寒意從他的雙手傳過來,與手臂上的瘀黑手印的寒意竟是發生共鳴,瞬間整個身體都感受這寒冷。
腦海裏竟是出現這樣的片段:身著素衣的白女女子她坐在汽車站對麵的咖啡廳裏,挎著包向外或惆悵的張望著像是在等車,或看著路人露出淡淡微笑像是在消遣,攝人心魄的穎子,雪白的肌膚,美若天仙,她的一顰一笑都能把不少正值青春期男孩的魂兒給勾走.。
可下一秒畫麵突轉,那是漆黑的夜,鄉路上,客車“躺”在旁邊的樹林裏,裏麵的人仿佛都睡著了一般,這輛客車周邊的樹木全部都被折斷像是遭到撞擊一般,而客車如同一個破了洞的血包一般,地麵上都滲滿了血,而哪個素衣女子,則是離這客車不遠處,渾身衣物破爛不堪,身上還壓著一名裸。體男子不斷發出舒暢的低吼,而女子則是淚流滿麵,哭哭啼啼,旁邊還守著一個拿著釘耙,耙子上的猩紅的液體頗有粘性還未幹透,身著破衣布鞋,一邊張望一邊用濃重的鄉音對著哪男子說:“二柱子,爽完沒,快點,等會再來警察咯,這妮長得還真水靈,命也大,等會爽完讓叔也爽爽,你去車上扒屍體去.。。”
畫麵再轉,隻見女子衣衫襤褸,癱坐在“躺下的”車上,渾身濕漉的看著像是出水芙蓉,配合著衣衫襤褸好不誘惑,若不是濃重的汽油味刺激著他倆的鼻子,女子怨毒的眼神看著他倆,嘴角流著鮮紅的血液,使眼前這兩人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恐怕二人真會把這女子再次推到。
“再蹬,把俺叔類命。根子都快給咬掉了,你看啥看,再看?”隻見,二柱子掏出一把匕首,上前捅向了哪女子的眼珠子,把兩顆眼珠子全部捅爛,空曠的林子,空蕩的鄉路,不斷回想著女子的尖叫痛嚎。
“二柱子,你幹啥類,她這麼叫萬一引來人咋弄?快快快,燒了這,咱趕緊回去,恁叔要疼死咧。”一旁的老伯一手扶著釘耙一手捂著流血的下體渾身發抖,從兜裏掏出那種很普通很便宜的打火機,但趙之由很是熟悉哪個打火機,正是之前金絲眼鏡男從自己胸口兜裏拿出來的哪把,他點燃了一張紙,然後扔到哪女子身上,也把打火機給扔了進去,瞬間整輛車都燃燒起來,一股股濃煙伴隨著焦香糊味直衝雲霄,痛苦的悲嚎不斷回蕩,可沒多久,便沒了聲音..。。
他一把甩開韓同波的雙手,大口呼吸著,這些畫麵的傳達不到三秒,而韓同波閉上雙眼,一副享受般的回味舔著嘴唇:“等著我。”說罷便無視眾人,離開了。
此刻的趙之由,如遭雷擊一般,而其他人也是頗為震驚,這什麼情況,剛來學校沒兩天,一個說話陰冷皮膚細膩的娘娘腔,對著趙之由上來就是一句,我認識你,等著我,還是一臉享受回味無窮的表情,舔著嘴唇說出來的,這貨是要跟趙之由搞基麼?是趙之由的老相好麼?一定是吧。
而趙之由則不這麼想,他想起了,在手機裏看到的那個白衣女鬼,他想起,哪皮膚焦黃,麵目全非,一身素衣的女鬼.。
“唉,之由,怎麼回事?是不是,是不是你的老相好?”這時王衝頗為忍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