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秦叔寶為朋友兩肋莊走岔道,今有趙之由為朋友撩陰腿拉仇恨,俗話說,不怕累,不怕死,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怕賤,但怕損,但怕侮辱隨身走。
不得不說,趙之由不僅長著一張群嘲的臉,還經常幹一些拉仇恨的事,就比如說現在,趙之由蹣跚的挪步到田博原和劉鵬飛麵前,揚起了頭,用非常不屑的眼神,看著劉鵬飛(沒錯,這個姿勢像極了波雅·漢庫克),用著非常恬不知恥的語氣說道:“鵬飛,咳,你個渣渣,看我多厲害,你打不過的家夥,都被我給攆跑了!”
田博原一臉震驚的看著鼻血順著嘴唇流了下來,而且說著說著還吐血了的趙之由,心想,臥槽,又不是你剛才裝死那會兒了,你這貨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開嘲諷,拉仇恨?
很顯然,我們的劉鵬飛同誌為人很大度,有些天然呆,況且也受了傷,於是,他起身給趙之由來了個過肩摔之後便原諒了他。
最後,田博原和冬溟實在忍受不住被摔到吐血的趙之由不斷呻吟著‘要死,要死,要死.’便歎了口氣,把這貨又送進了醫魂院,十個小時後,趙之由又毫發無損的出現在學校食堂裏了。
“嘿,不得不說,這醫魂院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這樣先進的治療手段,哪豈不是說隻要魂魄不滅,就能永久活在於世嗎?”趙之由在劉鵬飛一臉祈求的眼神下,夾起雞丁,塞進嘴裏嘟囔的說道。
田博原頂著黑眼圈,推了推金絲眼鏡,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一副困得要死的樣子:“我也是剛接觸沒多久,回頭你問冬溟,真是日了夠了,你們倆在病床上睡覺,我跟冬溟還帶回學校解決兩個被你吸過來的冤鬼。”
趙之由則是用著一種很無辜很天真語氣說道:“沒辦法呀,誰讓我跟劉鵬飛受傷了,剛才回來時,我一說去吃飯,冬溟說自己有事就不來了,話說他從來還沒跟我們一起吃過飯呢!”
田博原嘴角抽搐著,心想,還不都是因為你,那貨以前肯定沒少被你殘害過,看著盤子裏隻剩下白米飯的盤子,轉念又一想,唉,我為什麼非要跟這貨一起吃飯!
見沒人理他,趙之由便又夾了一大筷劉鵬飛的雞丁,很是神奇,僅僅用筷子,夾起的雞丁卻比用勺子挖起來的還要多,他塞進口裏又嘟囔著說道:“唉,劉鵬飛,今天破曉哪架打的稀裏糊塗的,什麼情況呀?要不是田博原給你留的有子母音息符,估計今天你還真帶死哪。”
劉鵬飛看著盤子裏的雞丁原來越少,隻剩下紅紅的蘿卜丁,索性放下了筷子,苦笑兩聲然後用很是滄桑的語氣說道:“這件事吧,很長,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單說說她吧!她其實不叫張德華,而是叫張萌黎,你也見了,她是男扮女裝混入咱班的,她呢,其實是我表妹。。”說到這,趙之由驚訝的喊著:“臥槽!你表妹換個衣著你就不認識了?”
劉鵬飛本想說我早已看穿一切,而旁的田博原則是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表情煞是恐怖,看到這一幕,他忽然想起冬溟哪恐怖的語氣對他倆說過的話“我們,都不知道張德華是女的!不知道!聽到沒有?”
想到此處他打了個寒顫,然後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沒辦法,你也知道,現在這化妝技術,多強大,嗯,是吧!”見趙之由沒有再追問,他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張萌黎混進來的目的,想必你也能猜出一二了吧,為了打敗我,至於為什麼要打敗我,哪都是一些我想要忘掉的不愉快的陳年爛穀了,她既然暴露了,也打敗我了,想必,應該會離去了吧,這件事,就這麼過了吧!”
說完,劉鵬飛輕鬆的吐了一口氣,然後表情一抽,迅速拿起了筷子,往嘴裏扒拉著蘿卜丁和米飯,趙之由聽完之後用很是疑惑的語氣說道:“總而言之,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場揍唄?話說,我特麼這是為什麼呀!”
田博原嘴角抽搐著,然後埋頭吃著白米飯,趙之由見他倆這樣,隻顧著吃飯,而不再看自己,有些感覺莫名其妙,又用著語重心長的語氣調侃道:“唉,你表妹發育的還真差勁,連胸都沒有,難怪男扮女裝這麼久都沒人發現!”
聽完這句話,兩人皆是把吃到嘴裏已經磨碎攪拌好的米飯噴回了盤子裏,趙之由感覺有些好笑,心想著我隻是說人家平胸而已,你們倆至於反應這麼大麼,不過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哪裏了,冷汗唰的一下就全出來,從他背後傳來的冷笑的聲音,如同奪命的鈴聲一般:“是麼!平胸的我,還真是對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