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七級法術對夕洛的負荷是巨大的,如果不是被大量的豺狼人堵住了去路,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幹的,他不知道海風森林究竟有多少豺狼人,隻知道幾百的豺狼人被這一招消滅,對整個豺狼人部落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夕洛臉色蒼白地用水晶之杖支著地麵,然後手伸進腰間的空間袋中,摸出一瓶銀白色的體力恢複藥水,咬開塞子一飲而盡,無力地將瓶子丟在一邊。
“走!”刺刀衝了過來,直接不由分說地將法師先生背在了背上,彎著腰向前方衝了過去,那裏的豺狼人被夕洛一擊七級法術擊潰,現在根本就自顧不暇。
侏儒術士怔了怔,但很快反應了過來,他咬咬牙,抬頭看了看刺刀背上的那個鬥篷顏色已經還原成藍黑色的法師,跟上了人類盜賊的腳步,往外衝去。
周圍試圖包圍他們的豺狼人仍然還有幾百之多,但他們大多數因為夕洛的法術恐懼地不敢上前,顫抖著後退,不過他們的後方仍然有無數的豺狼人在往這邊追過來,不能放鬆警惕。
刺刀背著法師先生,帶著侏儒術士從前方的豺狼人群中衝了過去,一路上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豺狼人敢於向他們出手——或者說是有能力向他們出手。
這裏的地麵焦黑著,被夕洛的大範圍奧術爆裂彈轟炸的滿是坑洞,不時有斷裂的粗壯樹木橫在路上擋住去路,地麵上全是慘叫呻吟的豺狼人和一灘灘模糊的血肉。
刺刀毫無阻礙的衝出了這裏,但很快他的頭皮又開始發麻了,就在前方不遠處,又是幾十隻的豺狼人小隊衝了過來,人類盜賊惱火的啐了一口,將夕洛往自己背上緊了緊,又接著往前衝了過去。
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況究竟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因為他完全看不到逃出去的希望,整個海風森林都是豺狼人的老窩,他們幾乎沒有逃生的希望,但不管如何,還是得逃下去,否則束手就擒,隻能得到更慘的下場。
“你先帶著你的隊友——這位法師先生走,我來斷後……呃,事實上我沒有那麼大的膽量,還是我們一起走吧,稍等!”侏儒術士大義凜然地高喊了一聲,不過他看了看周圍潮水一樣的豺狼人很快就改變了主意,嘟囔著說道。
“暗影之怒!”“群體恐懼術!”
一道紫黑色的光球從侏儒術士的指尖彈了出去,落在了豺狼人的隊伍之中,一波紫黑色的光環猛的向四周擴散開來,所有的豺狼人都立刻停下了腳步,軟軟地晃蕩著,似乎即將倒下,暗影之怒法術給他們帶來了長時間的精神恍惚。
接著侏儒術士又丟了一個群體恐懼術到後方追上來的豺狼人群裏,立刻就引起了一片混亂,大多數的豺狼人都驚恐的四處亂跑,嚎叫著撞在他們同伴的身上,引起了大片的慌亂。
“法師!快——我是說,我希望你使用一個鏡像術!”侏儒握著法杖再次跟上了刺刀的腳步,他的身上縈繞著淡淡的紫色光芒,速度上居然完全不落下風,他向夕洛大喊道。
法師先生微微怔了一下,他幾乎懶得抬起水晶之杖,隻伸出左手白皙的食指,略微吟唱了幾句咒文,對侏儒術士施展出了鏡像術。
兩個一模一樣的逼真的小角落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這些鏡像一出現就不要命似的往旁邊衝了過去——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怪獸一樣。
兩個鏡像成功吸引了大量豺狼人的注意力,同時也證明了侏儒術士對於豺狼人有著非凡的吸引力,總而言之,鏡像帶走了大片的豺狼人往四周分散了過去,刺刀承受的壓力大減——至少身後不時射來的箭雨少了一大片!
不過鏡像畢竟還是鏡像,他們甚至沒有跑出上百英尺,就在箭雨的肆虐下轟然消散了,大量的豺狼人在反應過來之後繼續往這邊追了過來。
夕洛的奧術很奇妙,但在這種絕對的劣勢下,鏡像術遠遠不如七級的攻擊性法術來得強力,法師先生在施展了一個七級奧術之後在短時間內基本喪失了使用五級以上法術的能力,他需要休息和冥想。
但這種情況下法師先生顯然沒有機會去平靜的冥想,所以他隻能在藥水的冷卻時間——或者說抗性免疫時間結束之後喝下了一瓶強效法力恢複藥水,多少恢複了些法力值。
刺刀咬著牙背著夕洛從恍惚中的豺狼人群中穿了過去,幾隻恢複過來的豺狼人試圖舉起標槍攻擊他們,人類盜賊抬起左手,灑出一把閃光塵——耀眼的白光灼傷了豺狼人的眼睛,他們哀嚎著後退了幾步,刺刀趁機衝了出去。
侏儒術士跟隨刺刀又一次衝出了近乎無窮無盡的包圍圈,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無奈而惱火的用短杖敲了敲地麵。
不遠處,仍然是無窮無盡的豺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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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到,晚了點,剛抽時間去看了看迦南之心和琥珀之劍,發現雖然自己一直在努力塑造西幻的,但由於對歐洲中世紀知識的匱乏和文筆的局限性,總是寫不出那種感覺,還是閱曆的問題,希望隨著寫書的時間增加,能夠寫的越來越成熟,早恢複更新了,缺失的章節已補回,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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