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虎的叫,林樂康才發現小虎站在剛剛它跑出去的方向望著他。一副等他跟上的樣子,難道小虎還真的能當狗狗用,發現了這個機器的主要部分,是些大殘骸,拖不回來,所以叫他過去?林樂康又來了精神,跟上小虎。
因為林樂康不像小虎,可以直接無視各種雜草藤枝的阻擋。所以林樂康走得很是累,特別是他抬頭看遠方,完全看不到所謂的“大殘骸”之類的東西存在。
幸好就在林樂康準備直接坐在草地上休息下的時候,小虎停了下來。不是等待他時候望著他的停了下來,而是圍著一個什麼在轉,太遠了林樂康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但是好奇心的趨勢,林樂康加快了速度跑了過去。
“咦!咦!咦!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竟然有人!”等等,林樂康收起驚訝,用手去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竟然還是個活人!喂,喂,醒醒……”林樂康蹲了下來,小心的拍了下對方的臉。
“沒反應呢。不會快死了吧?”林樂康這才仔細的打量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著二十四五的樣子,臉上隻有些小劃傷,應該不是什麼問題。而且身上穿著的迷彩顏色的連體服,跟他身上穿的差不多。但他的衣服胸跟腹部地方被弄出兩個大口子,看了看對方的胸跟腹部都有兩個大口子。腹部的口子有些像被什麼劃開,胸部的倒像是被什麼灼傷似的。
再看對方躺著的地方,竟然有一層薄薄地東西,摸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林樂康發揮自己的想象力:難道這個人是個飛行員,在戰鬥中被敵方擊落,跳降落傘下來的?
林樂康覺得越看越像,於是很是滿意地拍了拍小虎的頭說:“走,我們把他拖回去。”然後把那個降落傘似的東西一卷,就把人包在了裏麵,他跟小虎就這樣拖著往回走。
安鴻誌覺得自己像是喝醉酒似的,東倒西歪地,而且頭還有時不時被什麼撞到。最奇怪的就是背,好像很痛,還有胸上有時候也像是被人扯開了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眼睛也朦朦朧朧地看不清楚,難道說他在做夢麼?這個夢也太怪了吧?嗯,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但是他說得到底是什麼呢?安鴻誌努力的集中精神,好讓自己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但是隻有嗡嗡地聲音在耳朵中飄蕩。
安鴻誌很是著急,他覺得很不舒服。但是他手腳動不了,感覺自己說了什麼但是別人都聽不到似地,他也聽不清別人對他說了什麼。就在自己集聚了好些力氣,“啊”地大叫一聲後。他才清醒過來,聽到有人在問:“醒了麼?聽得到我說話麼?”
然後安鴻誌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前麵地人。一副清秀的外貌,好奇的盯著自己,咦旁邊那個大頭是什麼,貓麼?有這麼大的貓麼?
“啊啊啊啊啊!!”安鴻誌突然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後,就大叫起來,蹭地往後退了一大步,指著那隻老虎嚇地說不出話來。
“喂,你傷著呢,別亂動!”林樂康看到了,趕快過去扶著安鴻誌,免得他那兩個大口子被牽扯的更大。
安鴻誌看了看扶著自己的人,年輕精壯,但並不像傭兵,倒跟他差不多,感覺就是經常讀書的樣子。不過再看了看了站在不遠處望著自己的老虎,安鴻誌覺得要不是因為胸口跟腹部傳來的痛感,他一定覺得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