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沒感情的係統啊,一點情麵都不給!還有很多問題沒問清楚,萬一有什麼漏洞的話就麻煩了。”龍然拍了拍衣服,皺著眉頭說道。
“救命!救命!”突然幾聲雜亂的呼救聲從後麵傳來,龍然愣了一下,看了過去,隻見四個遊戲人物一起在衝了天上的飛機呼喊救命,同時他發現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看著自己,年輕人很瘦小,大約一米七這樣,龍然可是一米八五的身高,那應該就是玩家了吧?龍然衝那人笑了笑,走了過去,“你是玩家吧?嗬嗬,感覺怎麼樣?”
年輕人大約和龍然一般大,也是二十來歲,一臉眉清目秀的,看起來很斯文,讓龍然不由自主當我為他擔心。年輕人冷冷的衝龍然點了點頭,“我叫班傑,二十二歲,無業人士,四川人,你呢?”
龍然愣了一下,這麼職業的介紹?那自己可不能弱了人家,淡淡一笑,“龍然,二十一歲,一個小文員,廣西人,怎樣?你應該也知道了規則了吧?”
班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四個還在呼叫的外國人,有些感歎的說道:“大概的都了解了,那四個人,還真的和真人一樣啊?”
龍然也看了過去,聳了聳肩,“那麼,接下來,我們並肩戰鬥吧,至於那四個電腦人,應該都是數據之類的吧?所以要是出現什麼意外,他們讓先頂上。”也難怪龍然這樣說,電腦人而已,又不是真正的生命,死了也就死了,隻是數據而已。
班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那麼下麵,開始吧。”龍然有些不爽班傑的語氣,毫無感情的,好像自己也是電腦人一樣。但是不爽歸不爽,還是要合作下去的,單靠那幾個電腦人,想要安全過第一關,可能有些難。
天上的直升飛機遠離了縱然四個電腦人也絕望了,這時候才注意到龍然兩人,衝龍然兩人走來,“你們是?”
龍然咧了咧嘴,和遊戲中得人物對話,感覺還真是奇怪啊。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順便連班傑的也說了,那四個人顯然沒有覺得什麼不妥,也開始自我介紹。龍然對他們四個人的資料可是很了解,根本就不用他們介紹。
那個身材高大肥胖的中年男子,名字就是叫教練,職業是美國一個高中的橄欖球教練,今年44歲了。出生地在佐治亞州薩瓦納Coach有一顆寬容的心,健康的胃口和一把邪惡的電鋸,膝蓋受傷後,他結束在大學作為防守線員的職業生涯,得到了一個棒球教練的學位,並在他家鄉的高中執教,可能作為一名新進棒球教練執教一個新的團隊並不能使他最好的道路,但是在指導一個生存者隊伍Coach發揮了他的領導能力,Coach看著自己心愛的家鄉獲得被感染,現在是時候發揮他的作用,用南方的熱情好客蹂躪喪屍。這個隊友是龍然認為最有價值的,身體素質一看就知道很強悍。
第二個戴頂帽子的白人,看起來蠻斯文,名叫埃利斯,職業是機械修理師,年齡23歲,也出生地在佐治亞州薩瓦納,是一個熱愛生活,對自己的信念堅定不朽的機械師,並有能力處理任何挫折作。出生於薩凡納提高,埃利斯用他的大部分時間在車庫工作,偶然約朋友出來,周日與媽媽吃飯,這難道不是任何人都想要的生活嗎?然而,喪屍不得不去破壞。Eills現在正在尋找新的東西占據他的時間。屠殺喪屍意味著一個大挑戰,而且沒有短缺的瘋狂行徑,他可以嚐試他的新夥伴。這個看起來整體很弱小,以後可能會成為拖油瓶,龍然心裏暗自想到。
第三個是個賭徒,名字叫尼克,已經有35歲,出生地不知道在哪裏,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漂流一生,尋找著黑市紙牌遊戲,並試圖遠離監獄。他會來到到薩凡納的賭博郵輪尋找著容易受騙的人。事實上,他來到了即將被感染吞沒的城市。現在,他發現自己被迫留在在一個脆弱的聯盟。但是他將不得不學會信任他們,如果他要生存下去。這個賭徒龍然最是反感,穿著一件白衣人模狗樣的,一臉虛偽的表情,龍然心裏決定,需要犧牲人保全隊伍的時候,就這家夥是第一人選,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把整個團隊賭進去。
最後一個是這團隊中唯一的女性,是個黑人記者,名字叫羅謝爾,年齡也有29了,出生地在美國俄亥俄州克裏夫蘭市。作為一個大牌新聞台的低級記者,羅謝爾的工作主要是組織設備和送上咖啡。但是,受到疫情打擊,工作人員開始被感染,羅謝爾不能休息,逃離到薩凡納約設在那裏的疏散中心。她依然用他的相機拍攝著戰區的一切這會成為他人生中的大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失去了的夢想工作。生存在一個喪屍感染的地方意味著,她可以用她的智慧和活力,紀錄下這一片地獄。這個一定要留到最後逼不得已才放棄掉!龍然心裏打定主意,就算班傑犧牲了也要保住她性命先,畢竟是唯一一個女性啊!怎麼也得特殊招待不是?當然,這些都是龍然心中開玩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