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笑眯眯的看著場中的三人把她合圍,這才“噌”的一下消失了身影。場中人影晃動,我隻來得及看見楊若的殘影在合圍的三人中來回穿梭。
“鏘!鏘!鏘!鏘!”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
戰局並沒有因為兩位匪漢的加入而出現傾斜。相反,楊若打的越來越順手,而反觀場中其他三人,則是越打越心驚,越打越發的險象環生。
我身旁的白衣少女冷眼旁觀著茶棚外的戰局,冷冷的說道:“你的這位朋友隱藏的夠深啊!”
我見楊若力戰三人還顯得遊刃有餘,不免心中有些得意。脫口而出道:“那是。。。幾個毛賊罷了!若姐姐對付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嗬嗬。。。”白衣女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正在楊若越打越順手,越打越亢奮的時候。女匪首有些沉不住氣了,她一邊舉刀格擋了一下,一邊對著茶棚大喊道:“老二,老三,老四!別端著了,一起出手把她給我拿下!”
老二?老三?老四?我心說這女匪首莫不是被楊若給打蒙了?她在叫誰呢?可還不等我反應過來,鄰桌的那個和尚就豁的站起身來。
他一手拎起樸刀,一手在胸前做出了一個膜拜的手勢,口中念念有詞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大當家的,貧僧以為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如你就放過這位施主吧?”
“收起你那套偽善的嘴臉,快出手吧!”女匪首大聲喝道。
“既如此,那貧僧就助大當家的一臂之力!”說著那和尚也跨步上前,加入了戰團。那禿頭和尚雖然口中我佛慈悲,但下手可一點也不慈悲。相反,他還是幾人中唯一一個隻攻不守,不論配合的家夥。
我心說這禿頭和尚也忒尼瑪草~蛋了點,你特麼算哪門子和尚呀?
“老三!老四!怎麼還不出手?”女匪首大喝道。
一直坐在鄰桌喝茶的俠客男說話了:“大當家的,這麼多人打一個小姑娘,有違俠義之道呀,我看。。要不?今天就放她一馬算了?”
女匪首怒道:“廢尼瑪的什麼話?你那套早過時了,收起你那所謂的俠義之道,現在講究人多欺負人少!”
我心中暗道:“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們好端端的坐著,又沒惹你們,上來就出言挑釁,打不過就加人,打不過就加人,要臉嗎?”
俠客男和俠客女對望一眼,然後雙雙無奈的點了點頭,各自拔出腰間寶劍,一起加人了戰團。
六比一?太尼瑪的不要臉了!我心中憤怒到了極點,隻差沒罵出聲了。
“嗬嗬。。。越來越有意思了。。。”身邊的白衣少女輕笑道。
“都是你!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幹嘛牽扯上我們?”聽到白衣少女幸災樂禍,我十分憤慨的埋怨道。
白衣少女做出一個無辜的表情,笑道:“我又沒讓她出手,是她自己要逞強,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放心吧!你朋友即使打不過,短時間內,應該也不會輸的!”白衣少女道。
“真的嗎?你確定?”我連忙問道。
白衣少女不急不緩道:“嗯!單打獨鬥,你朋友略勝他們一籌,但是他們配合不夠默契,加上你朋友的身法了的。所以他們六人加起來,實力並沒有成倍增長。隻不過起到了分擔火力的作用。”
我:“你的意思他們會打平手?”
白衣少女道:“小孩子見識!生死之局,何來平手之說?要不,是他們把你朋友耗死,要不,就是你朋友逮到機會把他們一個一個全都給殺死!”
聽到這,我心中格外緊張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上的局麵。心中後悔極了,不停的在心裏埋怨自己,為什麼一開始沒有拉住楊若,讓她身陷囫圇之中。本身就沒我們什麼事兒嘛,我們壓根都不認識白衣女子,她是死是活,又與我們何幹?
比起楊若,戰團中其餘六人的境況顯然要好的多。但是無恥的女匪首卻在這個時候,不急不緩的又拋出了一顆重磅炸彈道:“老七!你也出手吧!打起來蠻累的!”
“老七?”我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道:“你。。你。。你。。你是老七?”
“不要誤會!他才是老七!”白衣女子指了指正從茅草屋內走出,手裏拎著一把菜刀,麵帶譏誚之色的店小二道。
“你~媽!黑店呀!”我憤怒極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人耍的團團轉的二傻子。
震驚過後,我終於還是疲軟的坐倒在座位上,口中喃喃道:“剛才被殺的,也是你們的人?”
“不是!他們是瞎子嶺的疤臉一夥!而他們!”白衣女子用手指了指眼前的戰團道:“是這夢境山上的土匪。金腰帶的女人就是匪首夢靖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