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風聲獵獵作響。我雖然是被帶著跑,但很快也變的有些體力不支。
終於,在我幾乎快要累斷氣的時候,白衣少女終於停下了腳步。
我累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白衣少女也累的稍稍有些嬌喘。等我喘完了,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約十多分鍾的光景。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裏好像是在一處山腳下。雖然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但還是不難看出不遠處的一座碧玉蔥蔥的小山。
山下有一池不大不小的荷塘。荷塘裏清新怡人的氣味由遠及近的傳來。瞬間讓我忐忑不安的心情,舒緩了不少。
荷塘旁邊依山傍水建著一間小小的木屋。木屋的造型古樸婉約,很和諧的融入到了周遭的景致當中。形成了一副唯美的田園山水畫。
白衣女子也不說話,笑盈盈的拉著我的小手,朝著木屋走去。
“呃。。。”我欲言又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放心吧,他們找不到這裏!”白衣少女自以為猜到了我的心思,也不等我問話出口,直接笑盈盈的回答道。
“呃。。。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隻是想問茅房在哪裏。。。”我裝出一絲嬌羞,怯懦,而又天真無邪的表情,怯生生的說道。
說實話,我自己都快被自己此刻的表演天賦給傾倒了。那份天真,那份怯懦,那份剛剛才被陌生人欺負,又被另一個陌生人給救了,那份對救命恩人的感激,但又小心翼翼提防的,一個正常的5歲小孩兒此刻應該有表情,統統都被我發揮的淋漓精致。
唉。。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呀。當我第一眼看見眼前這個白衣少女。我就知道她一定不會簡單。
她自稱是被劫上山的良家婦女。可功夫明顯卻要比幾個劫匪還要高。
在夢靖涵的房間裏,前一秒還不見她的蹤影,但後一秒,她已經把武功高強的夢靖涵幹翻在地,並且不知死活。
江湖傳言,夢靖涵修煉邪功,好采~陽~補~陰。可夢靖涵卻看不出我帶了人皮麵具,白衣少女卻能一眼識破。
如果這些都還可以解釋的通的話。那麼該女子那魅惑天成,但卻又令人高山仰止的神韻,卻是讓人萬萬無法解釋的通的。
怎麼形容呢?。。。呃。。。我隻能說,該少女容顏極美,美的不可方物,靈動如秋水般的眸子時刻對你放著十萬伏特的高壓電。
但你!。。。你卻不敢對她產生心動。
她仿佛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切又美豔不可方物的碧波仙子。
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任何人在她麵前都會有一種自慚形穢,自覺配不上她的感覺。
仿佛任何人和她說一句話,哪怕是站的離她近一點,都是對她的褻瀆一般。
這樣的人,如果你說她是一位下凡的仙子,我相信。但是如果你說她僅僅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漂亮少女。那打死我,我也是不會相信的。
我真是不明白,夢靖涵怎麼敢對這樣的女子動心思。精~蟲~上·腦了不成?。。。呃。。貌似她好像也沒那玩意兒。
話說,這樣的一位白衣仙子,為什麼會和一幫土匪混在一起?為什麼她明明有一身蓋世武功,卻在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開口讓我娶她?
如果你說她是被我的美色所吸引。打死我,我都是不會信的。
白衣少女雖然語出驚人,言辭‘前衛’。但她的眼神卻是出了奇的清澈。那完全不像是一個有欲~望的女人應該有是眼神。
白衣少女的一切行為,都十分的不符合常理。仿佛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卻又猜不出她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白衣少女拉著我進了木屋。木屋裏亮著一盞小油燈。借著油燈微弱的光亮。我依稀看清楚了房間裏的擺設。
一張木質的大床。床邊擺著一張簡約的木質茶桌,兩張小木凳子。茶桌上擺在一些陶瓷茶盞。外加一盞簡約的小油燈。其他再無它物。
白衣少女婀娜的走到一張小凳子上坐下。然後隨手指了指另一張凳子,隨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我也坐下。
我對白衣少女是打從心眼裏發怵的。所以她的話,我也不敢不聽,不敢不照做。小心翼翼的走到白衣少女指定的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