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雲朗也不例外:“你來做什麼?還不快走!”隻聽雲朗有氣無力的說到。
而柳青鳶看著倒在地方被青月魔尊拖著走。此時整個身子都已經有一點血肉模糊了,瞬間眼淚便落了下來,她真的沒有想到雲朗會是這樣。
心裏的感覺實在是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柳青鳶擦幹了眼淚,看向青月魔尊。
雲朗之前不是說他們是盟友關係麼?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而青月魔尊則是看都沒有看柳青鳶一眼,無所謂的說到:“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他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她有必要和柳青鳶這個小孩子解釋麼?顯然是不可能的。
柳青鳶自是一陣惱怒,對著清月魔尊道:“你竟然敢這麼對我的雲郎!”
清月魔尊一愣,很顯然,她並不知道雲朗與柳青鳶的關係,下一刻的功夫,柳青鳶的身體陡然發生了變化,卻看她的周身充斥著一道道的金光和白氣,好似擁有無窮的力量一般,原本周身並無真氣繚繞的柳青鳶,感到丹田之中一片異樣,這一股異樣卻是因為多年來潛藏在柳青鳶身體中的那一道封印。
真氣被封住,雲朗從未感到如此無力過,這清月魔尊果然非同一般,但看她一身真氣十分雄渾,如果說雲朗真氣如同瀚海,那麼清月魔尊體內的真氣便有如蒼茫宇宙。
這便是二者之間的差別,雲朗從未想到過自己竟然能夠落到如此田地,但體內的分身好似並沒有受到束縛,雲朗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然而就在這時,清月魔尊發出一聲輕笑道:“你當真不跟我雙修?”
雲朗扭過頭去,“魔頭!”
清月魔尊皺著眉頭,眼神緊緊地盯著雲朗:“魔頭?嗬嗬。”
“我的確是魔頭,可這魔頭卻是仙門硬生生給逼出來的!我本是仙門弟子,奈何門派不能相容,更奪去我愛人性命,這就是道貌岸然的仙門!若非如此,也不會有今天的清月魔尊!”
提起往事,過了這麼多年,清月魔尊依然不能釋懷,這是她一輩子難忘的記憶,概因這其中所有的事,是她的慘痛,更是她的夢魘,無數次午夜夢回之時,清月魔尊的夢中總會出現那個人,也總會出現自家師尊逼迫自己拔刀相向對著自己愛人的事。
在清月魔尊的眼中,仙門,便是她此生不死不休的大敵。
清月魔尊被雲朗勾起往事,看著雲朗的眉眼,她好似陷入了沉思當中:“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雲朗看著眼前的清月魔尊,作為一代北方魔門的教主,她怎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不會是這樣的……如果,如果是他,一定不會這麼對我的。”
清月魔尊喃喃道,雲朗皺著眉頭:“你說什麼?”
隻見清月魔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雲朗,嘴裏喃喃道:“你果然不是他,果然不是他,隻不過是長得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