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在看到他的模樣後,便偷偷從懷裏拿出一隻女子配戴的手鐲,看到手鐲後,酒仙的眼神頓時變得溫柔起來。
看著那串鈴鐺,她知曉丁當一直愛幹淨,是以那串鈴鐺首飾並無一絲汙垢。撫摸一陣後,淩峰從身上扯下一條線拴住後戴在自己脖頸中貼肉而藏,便走向酒仙,道:“大叔,哦,不師父。”酒仙被他嚇得一哆嗦,鐲子差點掉在地上。
酒仙一皺眉頭不耐道:“何事?”淩峰沒看出他的異樣,道:“我拜師後,是否也算天雲門的人?”酒仙道:“明日再與你說,睡吧!”
一股真氣把燭火撲滅,淩峰看到後,對他伸了伸舌頭。此刻他也是覺得疲倦,倒下後便睡著了。酒仙也躺在丁當原來睡的草堆上,又拿出手鐲癡癡的凝望。
“啊!師父,你不是教我法術麼?怎教我寫字?”一聲絕望大喊從破廟傳出很遠,原來一早淩峰醒來後便讓酒仙教他法術,而淩峰不知為何也出奇的起早一日,但在聽到酒仙的要求後,不由得大叫起來。“師父,不要啊,我最怕讀書寫字!求求你了師父。”淩峰哭喪著臉道。
酒仙淡聲道:“你會寫字麼?”淩峰趕忙道:“我會。”於是抓起一根木棍,死死握住,歪歪扭扭寫下了‘淩峰‘兩字。酒仙看到氣得大吼道:“混賬,這也叫字?老夫用腳都比你寫得好。”淩峰一臉不滿對酒仙道:“這學法術又不去做門客謀士?識字為何?“
酒仙氣得猛敲一下他的頭道:“真氣煞老夫也,倘若你有緣遇到一道法決秘籍,你識得其上的字麼?若是把它當成平常物品扔了便罷,但你明知是寶,卻不懂其上的字,到時你就哭吧。”淩峰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匆匆兩個月過去了,在這兩個月當中,酒仙沒有教他任何法術,隻教他識字,淩峰也學了不少,同時也長了不少見識。
一日,酒仙對他道:“字你也識得差不多,從今日起,便教你法術。”看著淩峰歡呼雀躍的模樣,又喃喃道:“是教你學天雲門心法還是魔道心法?”淩峰聞言,驚道:”怎地師父你還會魔道心法?你莫不是正道中人麼?”酒仙不答道:“峰兒,我問你,在你心中,正邪是如何區分?”
淩峰想了想道:“嗯,正道都是好人,而魔道畢竟有個魔字,應都是不好的吧!”酒仙聽後,歎口氣道:“真是屁話,正魔二字,原本難分,就看那人如何,魔道之人,如心地極好,一心向善,那便就是正,反之,正道之人心術不正濫殺無辜那便是魔。”
淩峰想了想道:“那如師父這般說,天雲門心法及魔道有何區別麼?你二者都教與我就行。”酒仙哼道:“你不知貪心嚼不爛的道理麼?”
說罷站起身來,負手思量。忽然,從他懷中掉出一隻玉鐲,淩峰把它撿起,向像酒仙問道:“師父,怎地你竟有女人用的手鐲,是誰的?”酒仙拿過手鐲,歎道:“唉,你既已成我的弟子,我就和你說說我的往事,及天雲門派的由來。”酒仙看著門外悠悠講了起來。
天雲一派曆史悠久,創派至今已幾千年。為當今正魔兩道之首,傳說開派祖師本是一江湖術士。滿腔抱負,拜入一諸侯門下做門客,卻不得其用以致半生遼倒。在其四十歲那年向那諸侯辭去門客一職,雲遊四方。路經天雲山時看出此山集天地靈氣,是一絕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