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天人交戰,阮濃卻輕車熟路的解開他的腰帶,獨孤冥一把按住她的手:“你還來?”

他都準備放過她了,卻因這個小動作再次燃起濃烈的渴望。

“你不想要麼?”

“我什麼時候說不想要?問題是你……”她是否能受的了他的疼愛。

阮濃又點頭:“雖然我很怕疼,但是那一下我還是受的住的!”

‘那一下’是指的什麼啊?獨孤冥腦子又開始迷茫了,怎麼越來越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呢?

最後他苦思冥想終於參透阮濃所謂的‘那一下’是代表什麼了……

天啊,這個笨蛋。

月兒羞澀的躲在雲朵中,帳篷內嬌吟低喘聲一直不曾停歇。

當第二天正午十分,太陽升起的時候,北朝大營炸開了鍋了。

東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獨孤冥居然親自將門主送回來了。看著窩在獨孤冥懷裏熟睡的人,西易皺起眉頭,這都幾點了還睡?

獨孤冥當然不情願將阮濃送回來,隻是因為某種原因……

想到那個不得不送她回來的原因,獨孤冥無端升起一陣愧疚。他竟然忘記自己已經是個做父親的人了,從阮濃產下嬰孩,他到現在都沒有看過一眼。

東恒仿佛知道他的來意,對西易使了一個眼神,西易點點頭,連忙跑出去將寶寶抱過來。

獨孤冥將阮濃輕柔的放在床上,掀起帳篷就見西易抱著一個嬰孩過來。獨孤冥連忙迎上去。

包裹在小被子裏的孩子閉著眼睛,睡的很沉,殷紅的小嘴微微蠕動,好像在夢中看到什麼好吃的了。

在此之前,獨孤冥對這個孩子呈完全漠視狀態,可不知道怎麼的,看完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

西易見獨孤冥看的目不轉睛,很不情願的問道:“你要抱麼?”其實他就是隨便問問。

獨孤冥詫異的看了看他,向來泰山崩頂麵無懼色的他如今卻有些慌亂:“這麼小……會不會……”

西易哼一聲,明顯不太滿意獨孤冥這個做父親的所作所為,女兒生下來這麼多天,居然現在才來看。

不過人家依舊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他要抱,自己也不能阻止啊!

“托著她的腦袋……然後托著她的腰,小孩子脖子軟,千萬不要歪了!”

就這樣獨孤冥誠惶誠恐的從西易手中接過那個小人,真的好小,好軟。

那一刻,內心湧起一股無法言語的感動,這個孩子是阮濃與他的骨肉,所謂血濃於水,她的體內流著他的血液,那一刻,獨孤冥的眼睛忽然濕了。

北辰風聽說阮濃回來了,連忙放下所有的事,去看她。

阮濃躺在床上,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見阮濃還在睡,西易皺起眉頭,阮濃平日根本不會這麼嗜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