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頓時一頭黑線。
金童哈哈大笑:“當然是假的啦。”說著,他在我的那一堆武器中翻到一把刺刀,笑著招呼我出了黑領域,用刺刀在我的人中穴,膻中穴,以及丹田穴這三個部位輕輕的刺了一刀,擠出來幾滴黑色的液體,隨即我便能動彈了。
又將胖子也是如法炮製,金童這才笑著跟我們說道:“你們倆老大不小了,走點心吧,別老是被一個丫頭片子玩弄,我先進去了,文西,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啊。”
待得金童進去以後,我摸出兩把衝鋒槍,遞給了胖子一把,惡狠狠的說道:“他嗎的,待會再看到那娘們,我們直接開槍就是。”
胖子用力的點頭:“這個自然。”
我招呼胖子退後了一些,衝著火門就是兩個火球過去,轟轟聲中,火球粘在火門上燃燒了一會,然而銅門並沒有任何開啟的跡象。
“根據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你這個火球怕是對這個火門沒什麼作用。”胖子說道。
我又丟了兩個火球,銅門依舊巍然不動,知道胖子所說不假,不由揉揉鼻子:“土門跟火門看來是打不開了,金門跟木門我們已經去過,剩下還有一個水門我們沒試過,根據水火相克的原理,這個水門我應該能打開。對了,聽丁不群所說,這個水門裏麵是武功秘籍,搞不好我學會神功以後,就能讓我一下突破到宗師等級,到時候我就能打開這個火門了呢。”
當即興衝衝的走到水門前,凝出了螺旋電火球,果然,因為水火不相容的關係,更因為水能導電的緣故,這道銅門竟然被我這個螺旋電火球轟開了兩米來寬,我楞了一下,便跟胖子走了進去。
這間石室中間隻有一張石台,石台上麵並沒有什麼書簡書冊,而是放了一塊白布,白布上麵隱約有字跡,旁邊還有一支毛筆架在一個硯台上,讓人奇怪的是,硯台裏麵是滿滿的墨汁,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變得幹涸。
“我還以為是一副袈裟呢。”胖子看到寫有字跡的白布,笑道。
“你以為是葵花寶典啊。”我頓時笑罵。
兩人走到石台前,在看到白布上的字跡時,頓時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因為,這白布上的字跡一橫一豎極為稚嫩,就好像是一個剛學會寫字的孩童在布上塗鴉。
白布的最上麵寫了四個字,冰封神功。
接下來的八個大字讓我跟胖子目瞪口呆。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草,不知道我跟我弟弟有很深的感情嗎?”胖子大怒,將衝鋒槍一背,拿起白布就準備將其撕成兩片,不料,在拿起白布的瞬間,胖子的臉色一變,立刻將其放下,恭恭敬敬的說道:“阿西,我覺得我們還是繼續往下看吧。”
我有些訝然:“怎麼了?”
胖子苦笑道:“你拿起來就知道了。”
我皺眉拿起了白布,就在拿起白布的瞬間,眼前頓時蹦出來一個身高兩米腰圍也是兩米的肥婆,除了腰間纏了一條齊X小床單以外再無寸縷,全身肥肉層巒疊嶂,我甚至分不清她胸前的那一堆肥肉裏麵,哪一坨才是咪咪。
這女子將左腿往石桌上一放,某個地方頓時嗖嗖嗖的冒出來一叢黑乎乎的茅草,怕是有數千年沒有洗過的原因吧,一股酸臭撲鼻而來,肥女冷哼道:“要麼,就繼續學神功,要麼,就讓姐爽一次。”
我也是恭恭敬敬的將白布放在了石桌上,肥女頓時消失不見,苦笑著跟胖子對視了一眼,繼續往下看。
白布上接下來就是告訴自宮的五種辦法,以及自宮以後要如何迅速的止血,步驟清楚有條有理,仿佛作者從事閹割行業已經有數十年的經曆一般。不過,在介紹完自宮以後,下麵有一排小字讓我們瞠目結舌,小字是這麼寫的:以上文字純屬玩笑,如有人照做,關我屁事。
草,這要是換做急性子,那還不得被你害死。
原以為接下來就是正文了,卻不料下麵隻有一句話:肚中有墨水,神功自然成。
肚中有墨水,神功自然成?
我跟胖子愕然對視,好一會,胖子才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目光掃視了一下台麵,指著硯台中的墨水說道:“該不會是要我們喝掉這墨水吧?”
胖子聽我這麼一說,盯著硯台撓撓頭皮,咬咬牙,就準備去拿那個硯台。
我連忙攔住了他:“喂,你做什麼?”
“不是說要練神功的話,就得喝墨水麼?難道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胖子訝然看著我。
“靠,又沒有人逼著你練,萬一又是這作者在開玩笑呢?”我哭笑不得。
胖子想了想:“阿西,我看到你現在又是火球又是電的,心中很是羨慕,奶奶的,我今天就賭一把好了,就算他在開玩笑,喝上一口墨水,也不會死人。”
說完,胖子捧起了硯台,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兩口就將墨汁給吞了下去,甚至還將硯台裏殘留的墨汁舔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