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在冀州城外放下,牛哥都沒有休息一下,直接就往回飛,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際,我們都是唏噓不已。
百年的堅持終於修成正果,這也算是一個勵誌的愛情小電影……故事吧。
一行人走向城門,城門處的軍官得知我們是曹操特使,一邊派人飛報給韓馥,一邊笑嘻嘻的跟我們在城門問東問西,無非就是怕我們冒名頂替。不一會,就有衛兵引著我們進城。
將我們帶到了一個獨立院落的其中一間廂房,衛兵掩門離開,等了十來分鍾,韓馥推門而入。
寒暄了幾句以後,韓馥憂心忡忡的說道:“阿西,你們此番前來是什麼意思?”
我大大方方的說道:“當然是來弄死荀諶跟高幹啊。”
韓馥眉頭大皺:“我已決定將冀州交給袁本初,你們無需再橫生枝節。”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想翻臉,媽比,敢情我們一路跋山涉水而來,就換來你一句不要橫生枝節?
韓馥似乎知道自己所言有些過火,苦笑道:“阿西,你們風塵仆仆的趕來,這份情誼我很是感激,但我原本就是袁家的手下,機緣巧合之下才成為冀州牧,能力與威望均不足以服眾,如果袁本初能夠率領我冀州百姓過上好日子,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百姓什麼的,他們心中自有評判的標準,我倒是想問你,你的手下怎麼辦?”趙雲冷然說道:“你投降了,袁紹肯定會保你榮華富貴,但你的手下呢?總不可能你的手下統統官職不動吧?如果不能控製冀州,袁紹要你的冀州又有何意義?”
這句話一下就擊中的韓馥的痛處,如果袁紹接管了冀州,第一件事肯定是安插自己的親信,以前的各位官員就麻煩你們打包走人吧,辛辛苦苦跟著韓馥打拚多年,臨到終來,屁都沒撈到一個,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
韓馥臉上陰晴變幻了後一會,歎息道:“我的這些手下,如果願意跟隨袁本初的,我就大力推薦。”
“如果袁紹不願意接收呢?”我笑著問道。
“但盡人事,各安天命,我意已決,你們無需多說。”韓馥一臉的苦澀。
不讓我說?我還偏生要多說,當即跟趙雲又勸阻了一會,甚至連殺豬隊成員都輪番上陣,他們也沒念過什麼書,講不出大道理,翻來覆去無非就是幾句你對得起你的兄弟嗎?你對得起你的手下嗎?
不管我們怎麼說,韓馥卻始終沒有改口,最後幹脆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說了一句:“再過十天袁本初大軍就會抵達冀州城,到時會有一個交接儀式,你們幾個就代表曹孟德來參加儀式好了,但在這十天之內,你們最好別隨便亂走。”
“不能隨便亂走是什麼意思?”趙雲森然說道。
“我已經在院落外麵布置了一千名弓箭手,強調一下,這種弓箭手可不是普通的弓箭手,你們要出去的話,他們就會將你們射成刺蝟。”韓馥丟下了一句話,轉身揚長而去。
我們麵麵相覷,誰都想不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過來幫韓馥的忙,反倒被韓馥給囚禁了起來。
“早知道剛才就該綁架他的。”我猛然一拍大腿。
“現在說有個屁用。”趙雲嗤笑道:“先查看下情況再說吧。”
出了廂房,外麵是一個小花園,假山水池的頗為精致,對麵是大門,左右兩側是另外幾間廂房以及廚房。
推開大門,門外並沒有看到所謂的弓箭兵,空曠的街道對麵是民居,民居緊閉著門窗,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沒有埋伏弓箭手。
大門口站著一名方臉中年人,臉上隱約帶有擔憂之色,看到我們出來,方臉中年人衝我們拱了拱手,苦笑道:“在下耿武,現任長史一職,韓大人交代下來,諸位要是出大門一步,就要我下令將你們射殺,唉,還望諸位不要讓我難做,都退回去吧,廚房裏麵魚肉菜蔬之類的足夠吃上三天,另外還有美酒三壇,如果你們還有什麼要求,盡可通知我,我會盡量滿足各位。”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綁架這個官員,耿武接著說道:“如果你們想綁架我的話,大可不必要,大人臨走前也說了,如果綁架了我,我手下的中隊長會第一時間接替我的位置,就算你們再綁架中隊長,還有小隊長等著接位,除非你們能將我們大大小小五十多名官員全部綁架。”
我頓時就將這個綁架的念頭打消,笑著問道:“不是說有一千多名弓箭手的呢,我怎麼就隻看到你,你們大人該不會是嚇唬我們的吧?”
耿武傲然一笑,摘下自己的佩刀隨手往空中一丟,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從對麵民居中激射而出,直接穿過佩刀的刀環,將它釘在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