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用僵硬術將他定住,憑借我的槍法,估計也不能將他擊斃,當即衝著卞喜打招呼,大聲說哈羅。
“文西?”卞喜怒喝一聲。
“嗨,老卞。”我笑眯眯的回答,目光四下逡巡,如果卞喜叫人放箭的話,我就施展縮地成寸溜到相對安全的地帶。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進去下麵尋寶的麼?怎麼兩三天沒有音訊,然後又這個時間出現大肆擊殺我的手下。”卞喜指了指遠處管亥的屍體,大聲吼道:“你為什麼將管亥給殺了?”
“卞大人,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們在下麵發現了大量的藏寶,管亥想要獨吞,然後就將周安等人弄死了,我也是逼不得己才將他幹掉的呢。”我信口胡謅,反正現在死無對證。
“你話不盡不實,以我對管亥的了解,就算再多的藏寶也是無法打動他,你說有些什麼好吃的或許會讓他心動,但也不足以讓他出賣兄弟。”卞喜冷冷的說道。
咦,這個卞喜還真是了解管亥呢,我正要再編造一個謊言,突然管亥的身形一動,嗖的一聲站了起來,衝著卞喜大吼道:“卞老大,曹操的軍隊馬上就要來攻城,在城西黑……”
靠,這廝剛才一直都在裝死!
不等他說完,反應過來的我衝著他砰砰砰的連開數槍,一直將彈夾裏麵的子彈全部打光。
管亥身形一窒,異常吃力的轉頭看向我,嘴角浮現出一抹苦笑,緩緩的從懷裏摸出了一包辣條,顫抖著拿出了一根放進了嘴裏,嚼了兩口,欣慰的閉上了眼睛,口中突然噴出了大量的鮮血,仰天倒在了地上,火光明滅中,我竟然可以看到他臉上全是滿足。
一時間,我覺得心中有些沉悶,原先被管亥欺騙的那種憤懣也是不翼而飛,亂世之中,他也算是有自己的一份堅持。
卞喜仰天悲嘶,左手持盾,右手從戰馬側鉤上取出長槍,竟然不顧一切的朝我殺了過來。
我換了一把手槍,對著他就是一槍,卞喜將盾牌往頭上一舉,子彈擊中在重盾上麵,將卞喜的身形震的一陣晃動,隨即垂下盾牌,能看到他的眼中全是殺意。
罵了一句,我撒腿就跑,眼下擊殺卞喜的意義不大,主要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將他拖在這。
雖然四周全都是兵馬,但我可以躥到房頂啊。
剛上房頂,卞喜就大聲下令放箭。
嗖嗖嗖的,羽箭漫天勁射而來,我一個縮地成寸鑽出了包圍圈,也不走遠,施展了鐵甲術以後就在前方左右蛇行奔跑,吸引著卞喜在後麵追殺我。
每當鐵甲術快要失效的時候,我就用縮地成寸配合隱身術跑到某間民房裏麵喘息,等到鐵甲術技能冷卻,便又鑽出去跟卞喜叫板,如此一來,弓箭什麼的對我也構不成威脅。
心中隻是想著盡量拖延點時間,這邊每多一點時間,武館那邊就會多出來幾個士兵。在城內發動進攻的話,哪怕隻是多上十個士兵,都有可能起到不可低估的作用。
卞喜追了一會以後,似乎冷靜了下來,厲聲叫道:“全部都去城西黑虎武館。”
媽的,管亥隻說了‘城西黑’三個字,你也能猜到是黑虎武館?我暗罵了一句,知道在這裏拖延再無任何意義,連忙施展縮地成寸跑回武館。
武館的訓練場中已經站滿了兩千餘名士兵,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兄弟都在其中,這四個人都是高手榜上有名的高手,用來衝鋒陷陣自然最為合適,至於張遼李典等人,估計被曹操留在了後方鎮守大本營。
我將情況一說,便要曹仁他們去搶占西門,夏侯惇卻是說道:“不忙,現在城中正是混亂時候,而卞喜正朝我們這邊趕來,不如先去幹掉卞喜等人。”
曹仁也是極為認可夏侯惇的建議:“對,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個武館中會藏有這麼多的士兵,絕對能給卞喜一個驚喜。”
一想也是,便要曹仁他們自行布置,畢竟在打仗方麵我是外行。
曹仁找我借了二十名殺豬隊員,加上另外八十名身手敏捷的高手,總共一百人去外麵街道上設伏,先不說那二十名殺豬隊員的身手,光是他們手中的衝鋒槍就足以給卞喜一個大大的驚喜了。
傳送門中還在絡繹不絕的湧出來士兵,院內的士兵已經達到了三千餘名,眼見院內已經站不下,夏侯惇跟夏侯淵兩人對視了一眼,又找我借了二十名殺豬隊員,末了加上趙雲跟慕容繡,一行人往城門飛奔而去。
外麵驟然傳來密集的槍聲,是曹仁所部跟卞喜發生了巷戰,在這種街道裏麵,人數還真占據不到什麼優勢,我那二十名手持衝鋒槍的殺豬隊成員可謂是占盡上風,唯一有些擔憂的,就是衝鋒槍子彈已然不多,我把所有的子彈都已經分給了他們,每個人也就分到了三四個彈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