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指著那個中年人,說道:“我在下注之前,還請這位先生離開。”
聞言,中年人頓時眉頭一皺:“你這人好生奇怪,我站在這礙著你什麼事了?”
我嗬嗬一笑:“因為你長的醜,我看著不舒服。”
中年人眼中殺意一閃,手指微微一動,我一看就知道,他這是僵硬術。
不過,就算我的真氣無法運轉,但我的等級卻依舊存在,除非他是李耳那種逆天的存在,要不然,以我中級大宗師的等級,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對我施展控製技能,當然,大火球這種攻擊技能不算。
我賣弄的在中年人麵前搖頭晃腦:“別人都說,人醜就要多念書,你長得這麼醜,一看到你就想到了書,我能不輸麼?”
中年人臉色一變,估計也是知道了我是修道之士,跟龍波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走,龍波也是愣了一下,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我將所有的籌碼全部壓在了11點上麵。
沒有了中年人施展道術,這次看你怎麼搞鬼。
我有些得意的望向龍波,龍波卻是眼神閃爍,好一會才說道:“你確定要買這麼多?”
“賠不起麼?”我嗤笑道:“賠不起還開個屁的賭場啊。”
龍波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似乎是狡譎,似乎是嘲弄,就在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頭的時候,美豔少婦揭開了骰盅。
五五六,十六點。
靠,怎麼會這樣?
我確定那個中年人在臨走之前沒有施展誘惑術,也就是說,骰盅裏麵的骰子沒有被人動過,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是十一點?難道李總的聽骰術出現了失誤?
周圍眾人都是發出了一聲歎息,誰都知道,我這一把輸掉了一百多萬。
李總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衝我聳肩道:“兄弟,對不住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而旁邊的龍波則是嘲弄的看著我:“如果你想要扳本的話,請再去購買籌碼。”
“行,你等著。”我鬱悶的往門口走去。
說實話,這一百多萬我不是輸不起,我戒指裏麵的金銀珠寶應有盡有,但心裏這份鬱悶卻是讓我極為難受,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爭一口氣麼?
剛走了幾步,我就看到那個江老頭正坐在另外一張賭桌麵前,雙眼放光的正在賭金花。
心中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這個老頭根本就是一個賭徒,就算李總給他扳本回來,他都是沒有回去,而是換了另外一張桌子繼續賭。
這就是所謂的賭性麼?
真是無可救藥了呢……等下,我有什麼資格去嘲笑他,我現在去換籌碼扳本的做法不也跟他差不多麼?
想到這,我不由冷靜了下來,不再去門口去兌換籌碼,而是笑嘻嘻的站在江老頭身後觀戰。
輸了就輸了吧,我又不是輸不起。
拿出手機看了看,信號滿格,也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什麼意思,到現在都不給我來電話,總不可能要我等到天亮吧?
媽的,老子十點鍾還趕著穿越去唐朝呢。
無聊之下,站在江老頭身後看他們炸金花。
江老頭這一桌有四個人,荷官是一名雙峰怒聳的年輕女子,此外還有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以及一名麵相凶惡的胡子大漢。
金花的規矩是三張牌,按照大小順序依次是豹子、同花順、清一色、順子、對子、單張。豹子是三張一樣的牌,同花順則是同種花色的順子,再下來是清一色,也就是同樣花色的三張牌,再然後是順子,對子以及單張,從概率學來說,有一個對子就已經算是牌麵不錯了。
荷官洗牌以後,給每人發了三張牌,老頭拿過牌,卻是不急著翻開,回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打算偷看我的底牌然後告訴莊家麼?”
我聳聳肩,轉而站在年輕男子的身後,年輕男子卻也是眉頭一皺:“哥們,我也不喜歡別人看我的底牌。”
那名胡子大漢見狀哈哈一笑:“來,來,看我的,我沒所謂,牌就是這三張,總不可能你看一眼就把我的牌麵給變小了吧。”
我微笑著走到胡子大漢身後,他也是極為豪邁的將牌麵給我看了一眼,一對十,恩,牌麵還行。
賭局是一千的底,每一次下注最少一千,十萬封頂,斯文青年丟了一千出來,江老頭跟荷官也是跟了一千,胡子大漢漫不經心的丟了五千的籌碼,笑道:“我給大家提升點檔次。”
見狀,斯文青年跟江老頭與荷官都是跟了五千,胡子大漢又丟了五千,衝我說道:“我叫歐皓辰,星城市博雅美容機構的老板,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嘖嘖,就你這尊容,居然也是美容機構的老板,媽的,你的客戶都是過來植胸毛的麼?還有,歐皓辰?這名字我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扭。
輕咳一聲:“我叫文西,西天工作室總經理。”
胡子大漢歐皓辰丟了一萬塊的籌碼,笑著問道:“西天工作室,是廣告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