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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丘軍士見楚青天被暗箭所傷,早已怒火滿胸,聽到軍令一下,一個個撒開腳步衝向江都軍陣。
馬三保打馬向前,身子一斜,將楚青天撈上馬背,奔回本陣。
楚青天抹去嘴角邊的血跡,道:“我內力用盡,先回陣中打坐回複內力,這裏就交給馬將軍了。”
馬三保見楚青天沒什麼大礙,道:“放心,江都前鋒一死一傷,剩下的不足為慮。”
楚青天道:“讓弟兄們別隻顧著殺人,戰馬才是主要的。”
馬三保嗯了一聲,打馬衝向敵軍。
長丘軍士在楚青天的帶領下擊敗了符離縣兵,借得千擔糧草,讓自己可以回寨裏吹噓一番,又得了楚青天的恩惠,一個個殺紅了眼,戰力平白提升五成,殺得江都前鋒軍節節敗退。
江都前鋒軍領軍大將一死一傷,軍士們得不到將令,各自為戰,抵擋得很是辛苦,聽聞長丘軍的傳令兵喊著要奪戰馬,一些江都兵棄了戰馬逃入山林。江都兵看到長丘軍顧著收攏戰馬,沒去追逃兵,紛紛丟下戰馬,落荒而逃,一些有兩匹戰馬的江都兵,丟下一匹戰馬後,騎著馬望符離逃去。
長丘軍士忙著收攏戰馬,一些軍士不會騎術,隻能牽著戰馬回陣報功,一些騎兵牽了兩到三匹戰馬,舍不得棄戰利品去追逃兵,一些想殺敵的騎兵軍士見沒幾個弟兄在身邊,不敢死追,導致江都前鋒逃了個大半。
長丘軍營寨內,軍士們一個個笑顏逐開,紛紛討論著拿了多少戰利品。
老李道:“老王啊,我剛在行軍主簿那上報了四匹戰馬,你奪了多少啊?”
老王覺得自己的戰利品不好說出口,憋紅了臉,比了比手指,道:“一匹。”
老李愣了一下,調笑道:“不會吧,才一匹啊,我說老王,平時幹農活的時候,你手腳挺利索的,怎麼到了戰場上就不行了呢,剛才那一戰,江都兵毫無戰意,擺明了就是給咱們送功勞來的,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老王被大夥笑得紅了臉,道:“可我殺了三個敵兵,撿了三套竹甲。”
大夥笑道:“老王,你這是丟了西瓜去撿芝麻,你覺得是戰馬值錢還是竹甲值錢。不知道這將楚將軍又給大夥弄什麼獎。”
一講到獎品,長丘軍裏如同菜市場,眾說紛紜。
中軍帳內,楚青天睜開眼,躍下炕來,手腳一張,內力外散,吹得營帳鼓了起來,呼道:“舒服!”
謝映登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恭喜你,又帶領大夥打了個勝仗。”
馬三保的武功是意之境三層,看出點門道,道:“恭喜楚小兄弟,又突破了。”
楚青天嘿嘿一笑,道:“生之境六層,果然不同凡響,內力比五層大了一倍不止。”
馬三保道:“這是當然,生之境五層,內力隻在任脈上行走,到了六層,內力遊走在督脈,多了一條經脈,內力也會跟著番倍。”
謝映登驚呼:“什麼,楚兄弟又突破了,恭喜恭喜。每打一陣,楚兄弟就突破一次,現在都是生之境六層了,這才幾天,長丘比武時你我同為生之境三層,現在就六層了,不如下次陣前單挑不如換我上了,讓我也突破突破。”
楚青天搖了搖食指,道:“想都別想,斥候不是說了,江都援兵裏除了李軌是生之境七層,其餘的都是八層呢。你才三層,相差了五層了,內力至少比人家少一倍,你打不過的,戰場凶險,可不是鬧著玩的。”
謝映登歎了口氣,道:“隻可惜我沒有功法可以讓內力外放,讓武器附上內力,嚇唬對手。對了,楚兄弟,你那是什麼功法,讓內力可以外放出去。”
楚青天可不會告訴人家自己有奇遇,被冰塊砸了腦袋,然後腦中出現一個黑影教會自己無上天書,笑道:“祖傳功法,五行訣。”
馬三保沒聽說過五行訣,問道:“五行訣,除了火訣,是否還有金木水土訣。”
楚青天搖了搖頭,道:“風火水電土,金和木倒是沒有。”
謝映登捏著拳頭道:“回到寨裏我得加緊修煉,要不然都跟不上楚兄弟,功勞都給你撈走了。”
楚青天嘿嘿直笑,道:“功勞有的是,不急在一時。對了,今天收獲怎麼樣。”
行軍主簿道:“今日一戰,繳獲敵軍軍馬一千五百餘匹,竹甲一千餘套,兵刃一千餘柄。”
楚青天對戰利品很滿意,道:“敵軍才一千五百人,難道收繳了全部軍馬,竹甲一千套,殺了一千敵軍嗎。”
謝映登道:“楚兄弟有所不知,江都前鋒營的人基本是一人兩騎,給我們繳了一千五匹軍馬,大概還有八百人騎兵逃了,一些江都兵逃走時,丟下衣甲和兵器,所以,所以我們繳獲了一千套竹甲和一千柄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