嗩呐講得直白,宿舍裏的其他幾人全都臉色通紅,忐忑、害臊,卻又帶著幾分盼望心情的聽著嗩呐的講述。從這夜起,五個少女總算開始了她們懵懵懂懂的性啟蒙教育。
第二天,劉盈起床後帶著皮炎進行慣常的武技訓練。兩人正在跑圈的時候,劉盈突然發話了:“皮炎,下學期你陪我去選一門課!”
“什麼課?”
劉盈扭頭看看她,硬邦邦的甩出一句:“生理衛生!”
“不是吧,劉盈,你中學沒上過這課?”
沉默很久,劉盈終於點了點頭。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說……讓嗩呐給你講講不就行了,幹嗎還去上課。”
“我……”等了半晌,劉盈輕輕吐出幾個字,“我聽不懂嗩呐講的東西……”
皮炎往天大翻了一個白眼。她的悟性甚強,在嗩呐惡補一夜以後,她已晉升為宿舍排名第二的明白人。見劉盈扭扭捏捏的情態,她已是懂了:“你沒上過生理衛生課,所以連性器官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對於嗩呐講的東西一點兒都不明白,對不對?”
劉盈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點了點頭。
“唉,可憐人啊。”皮炎渾然忘記了昨天她還拿黃瓜和黃色笑話相比,同情的一拍劉盈肩頭,“以後,就由我來對你進行性啟蒙教育吧!”
自從那股邪惡的黃色之風被嗩呐的新男友吹進218宿舍以後,受波及的人數迅速增長。除了五個純白勝紙的女生開始含羞帶怯的在夜間掃盲臥談會上聆聽嗩呐的黃色笑話以外,和她們常常一處聚會的精豆、宋槐等人也時不時的被迫參加笑話訓練,鬧得個個都是大紅臉。
經過嗩呐一段時間的臥談會熏陶,宿舍裏的幾人都有了長足進步。大夥兒偶爾笑鬧起來,把嗩呐稱作“教授”。接下來排名,皮炎是“大學生”、花花和豬豬是“中學生”、劉盈和毛毛球是“小學生”。可憐劉盈樣樣爭先、事事第一,從未輸給過什麼人,卻在這塊“知識領域”大敗於嗩呐,即使上了幾個月的生理衛生課程仍然迷糊不已,被嗩呐和宿舍的其他人幾通好笑。她實在氣不過,叫精豆找了本笑話大全來,竟是拿出練魔法、做學問的勁頭,****不停的鑽研起來。
“不是吧?大清早的你就開始看黃色笑話了?唉,劉盈啊,別看了!你也太計較了吧?大夥兒隨便笑笑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的。”皮炎安慰著對方。自從被劉盈脅迫,陪她上生理衛生課以來,皮炎“那方麵”的知識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裏,由起初的“學生”變成現在的“助教”了。
“哼,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幾個簡單的黃色笑話嘛,怎麼會難倒我?”劉盈忿忿的翻著書,卻看得直皺眉,顯見是沒看懂。這本是精豆手抄來的笑話集錦,一想到精豆被劉盈強迫著去找黃色笑話的可憐樣兒,皮炎對他就是一肚子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