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宿遷西南,少年野狼站在烏江邊上,看著江水在那翻騰,就跟有條神龍在上下翻騰一樣,野狼看著江麵心裏想起了西楚霸王,想那霸王一代千古英雄卻葬身在這滾滾江水中,真是替他歎息。
正在野狼出神的時候,突然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向他走來。走到近前,左邊的大漢說到:“野狼,你殺了魁首的兒子,竟然不跑還有心情在這看江水,真不知說你藝高人膽大呢還是說你找死好呢。”
野狼說到;“那個垃圾竟然敢殺了我小妹,難道我還要當沒看見嗎?就算我不殺以後也會有別的人殺了他,一個畜生留著何用!至於你們,都追殺我都一個多月了。能甩掉你們早就甩掉了,既然甩不掉,我何必在東躲西藏的呢。反正早晚都有這一天的,早來晚來不都要來嗎?今天你看你們能不能殺了我,不能的話也隻不過晚一段時間罷了,左右不過一死罷了。”
隻聽右邊的大漢說到:“野狼平心而論我們真不想殺你,可魁首發話了,我們不得不聽啊。我們不像你一樣,你是孤兒我們可是有家有室的。魁首說了,這次隻有我們殺了你,我們就自由了,以後想不想幹這行全憑我們自己的意願。”
“嗬嗬,沒想到我的命對你們還有這種用處。不過,那的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拿走。”野狼說到:“不過,我想說一句就算你們殺了我,魁首的說的話你們信嗎?”
右邊大漢接著說到:“信不信那是殺了你以後的事,殺不了你也就沒信不信這回事了。”
野狼道:“嘿嘿,那就來吧。”
隻見野狼右手一抖,手裏突然出現了一把尼泊爾軍刀,對麵的兩個大漢一見野狼手裏出現的一把刀,每人同時右手裏都多了一把手槍,左手多了一把匕首。就算這樣兩人神色也立即凝重了許多。
兩人都知道,野狼作為組織裏的第一殺手,他手裏那把刀收割的人命最低也有二百以上。見過那出刀殺人的都死了,這次要不是他殺了老板的兒子,估計組織的魁首以後就是他了。
突然,野狼一個飛躍就朝他兩衝來,那兩人同時抬起右手連發兩槍,隻見野狼在空中就跟在平地一樣,匪夷所思的扭了扭腰,接連躲過兩發子彈。接著就在兩到刀光一閃,隻聽叮叮兩聲,另外兩發子彈竟然被他砍飛了。
可是這樣一來,野狼的第一次進攻隻能無疾而終了。等到野狼落地站好,這一瞬息時間對麵的兩人竟然沒有開槍,也沒進攻。
對麵的兩人不是不進攻,他兩知道就算進攻也無用,剛才野狼在空中的動作已經打消了兩人進攻的欲望。不說在空中扭動腰是多麼難的事,就說野狼兩次出刀砍飛子彈,兩人誰也沒看清野狼的刀是怎麼動的,隻看見兩道亮光,聽見兩道聲音。都知道千萬不要讓他近身了,要不然死的就是他兩了,自己二人最拿手的還是槍械,手裏的匕首亦不過是最後一道防線罷了,對於不如自己的還能有點保障,可對野狼來說隻能是擺設了。
左邊的大漢說道:“野狼不愧是野狼,看來今晚我兩要折在這裏了。”
野狼冷哼一聲不做回答,可他那雙眼睛冰冷陰寒,如一條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對麵二人,對麵二人作為組織裏僅此如自己的兩位殺手,肯定不是那麼好相與的。隻要自己稍微露出破綻,今晚死的就是自己了。
這時烏江的江水比剛才更加洶湧起來,江水打的江岸啪啪響。一朵朵浪花打了石頭隻掉,隻聽見咚咚的聲響。三人誰也沒發現,就在野狼身後的江岸上,江岸中間已經裂開了一條口子,在來一道大的浪花打到岸上,估計野狼腳下土地就要斷開掉到江中了。對麵二人站的太遠看不見,野狼背對著烏江就更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