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狂跟鍾五他們走在大街上,沒過一會看見一個藥鋪,項狂注意到車隊在往那走去,這才知道鍾老板原來是做藥材生意的,在路上鍾富沒給他說,他也沒好意思問他是做什麼生意的,開始是才加入隊伍,冒昧的問人家多少有點唐突,到後來看鍾富沒給他說,他也沒就一直沒開口問他。
還沒到藥鋪就見一個老頭帶著一群人迎了出來,經過鍾五的介紹才知道,那個老頭是這藥鋪的大掌櫃,剩下的人則是藥鋪的夥計。等到那老頭走上前來,和鍾富說了幾句話,就指揮著車隊緩緩的開到藥鋪後門。
鍾富轉過身來,走到項狂跟前對他說道:“阿狂,走吧咱們回家,隨便去給你買幾套衣服去,看你也沒帶多的衣服,身上的還破了幾個洞,這可有點對不起你的那身本領啊。哈哈。”
項狂道:“好吧,不過鍾叔,衣服錢可得我自己掏,你給我的銀子我都厚顏收下了,在讓你掏錢,那我的臉皮就太厚了。嗬嗬”
鍾富眼睛一瞪,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救了我的命,給你那點錢算什麼,難道你鍾叔的命,在你眼裏就值三百兩銀子嗎?不是你不要,我給你一千兩我都覺得不好意思呢,沒見碰到山賊時鍾五都說了給他們兩千兩的嗎?在說了幾套衣服值幾個錢,更別說你都叫我鍾叔了,難道當叔叔的給你買幾套衣服,還叫你掏錢?難道你叫我叔是白叫的嗎?走吧,趕快買了衣服好回家,你嬸嬸他們估計都等級了。”
說完,錯開身來,大步就向前走去,項狂無奈的搖搖頭,隻好和鍾五一起跟上。
途中買衣服有耽誤了一會,等到鍾府時都正晌午了。
快到門口時,就見從府裏跑出來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隻聽鍾富叫到:“鍾文你急急忙忙的幹嗎去,是不是有想去鬼混。”
那個小夥子聽到鍾富的喊聲,趕快跑到跟前說道:“爹,你這可是冤枉我了,。老早就有藥鋪的夥計來說你們回來了。可我和娘親在家裏等了那麼久,還沒見你回來。娘就叫我出來看看,別出了啥事。”
他喘了口氣接著說道:“爹,雖然我平時是有點不聽你話,可你這次出去進貨,這一路多麼危險我可聽人說了。我在出去鬼混,那我還是人嗎?”
鍾富笑罵道:“小兔崽子,這次算我冤枉你了。如果在出去胡鬧叫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不過我估計你以後也沒啥機會了。”
鍾文聽到他父親這樣說,嘴裏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
鍾富對他招招手,然後指著項狂說道:“過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你項大哥,這次為父能平安回來多虧了你項大哥,要是沒你項大哥為父估計就死在路上了。還不過來謝謝他。”
鍾文急忙走到項狂對麵,兩手抱拳,說道:“多謝項大哥救了我父親,請受我一拜。”說罷就彎腰給項狂鞠了一躬。
項鏈連忙伸手把鍾文扶了起來,嘴上道:“鍾兄弟不必如此,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在說了我可是收了你父親錢的,你這樣叫我怎麼好意思啊。”
鍾文還想說什麼,可這時鍾富插嘴道:“好了,鍾文不要多說了,報恩不是靠嘴說出來的,在說了咱們家還真沒什麼好報答他的。以後的日子你就跟著你項大哥,好好帶他在城裏玩玩。你項大哥可是有一身的好本領,你能學到他三成,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你項大哥可是第一次出來,你要是敢帶他去鬼混,要是叫我知道了,你知道後果的。現在進府,在不進去你娘估計又要派人出來找咱們了。哈哈。”
鍾文答應一聲,就走上前去帶路了。
進到府裏,項狂見過鍾文的娘以後,就被鍾文帶到客房去梳洗去了。
等到項狂梳洗完,又換了一套古裝以後,又把軍刀藏在身上,這是他多年的習慣,做殺手的即殺人也要擔心被人殺,所以他就養成了身不離武器的習慣。項狂剛整理完畢,就聽到鍾文在外麵叫他去吃飯,項狂就推開門走了出來。
鍾文目光剛接觸到項狂,整個人一震。一襲青衣,一張麵無表情的俊臉,猛然砸入他的眼中。標杆班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嘴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寒光,他身上有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器宇軒昂,一看就是成大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