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出盡風頭(1 / 2)

項狂聽了顏杏兒說的話,心裏想到:這女子命也怪苦的,可這又能怪誰呢。自從有人類以來,就從來沒缺少過戰爭。就算是在現代那和平年代,每天邊境也都在打仗,隻不過是普通人不知道罷了。更何況在這古代,為了土地,資源,邊關肯定是天天在打仗。隻不過是小打小鬧,消息沒傳到民眾的耳朵裏,如果真的是打起滅國的戰爭來,在坐的這些人還能有閑心在這喝花酒?不過看起來這個時代,軍人的後人也是沒人管,一個戰死沙場的軍人後人,竟然會落到這種地步,不能說不是軍人的悲哀啊。

過了一會,站起來一個男子說道:“杏兒小姐,我吟一首你聽一聽。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震,匣裏金刀血未幹。”

接著又有一人站起來說了一首:“月黑雁飛高,單於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顏杏兒道:“很好,你兩作的都算上上之選。你兩等等,要是沒人比你們作的好,就在你兩之中擇優選一個吧。”說完看向徐武他們道:“徐公子,你可想出來了?”說是看向徐武,其實眼睛死死的看著項狂。

項狂看見她看著自己,心道:這女子看我幹嘛,難道她知道前兩首詩詞是我說給他們聽的?

可還沒等徐武說話,張良就叫了起來:“杏兒姑娘,你怎麼不問問我啊?雖然徐武那貨是軍伍中人,可那也隻能說明他舞刀弄棒比我好,不代表他才學也比我好吧。前麵都不知道聽誰說的,難道還能在有人告訴他?”

顏杏兒鄒鄒眉頭,扭過來看著他道:“哦,難道張公子已經想出來了嗎?那杏兒就洗耳恭聽了。”心裏想著:這人竟然看不起軍伍中人,你就算作出來的再好,我也不會說你是最好的,哼。

項狂看到顏杏兒扭過頭去,趕緊低聲對徐武說了一首詩,至於鍾文還在那暈暈乎乎的。指望他估計是不行了。

隻聽張良說道:“杏兒姑娘,我既然那樣說,肯定是想出來了。你且聽好,殘刀斷箭沒荒原,披發枯頭似有言。尋覓難知千古事,野魂淒厲朔風寒。”說玩看向徐武,眼裏滿是挑釁的目光。

顏杏兒聽他說完,點點頭,有看向項狂哪裏。徐武以為她又要問他想好沒,就站起來說道:“杏兒姑娘,我也想出來一首,說出來你聽聽看。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裏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顏杏兒聽完落下眼淚,道:“謝謝徐公子,這次的答案還是你作的最好,一會杏兒會單獨為公子唱首小曲。杏兒有些累了,我先回房等你了。”說完就想就要回房。

徐武連忙道:“杏兒姑娘留步。我還有話說,你聽完在回去也不遲。”

顏杏兒扭過頭來道:“哦?徐公子還有什麼話要說?難道是不想聽杏兒唱曲?”

徐武搖搖頭道:“杏兒姑娘你誤會了,你單獨為我唱小曲,那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可今天我說的兩首詩詞和鍾文說的,還真如你們所說,都不是我們自己所作。雖然我是一個渾人,可這種頂著別人名頭,自己去獨享好處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所以還請杏兒見諒了。”

顏杏兒道:“你說的是真的?那這位大家是誰,在什麼地方?還請徐公子告訴杏兒,杏兒拜謝了。”說完對著徐武作了一個萬福。

徐武看了看項狂,項狂搖搖頭,意思告訴他別說出來。可鍾文急忙站起來笑道:“哈哈,杏兒姑娘你想見得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就是他了。”說完指了指項狂。

項狂聽到鍾文那樣說,掐死他的心都有了。項狂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過風頭,鍾文把他說出來,那不是難為他嗎?

鍾文扭頭看到項狂死死瞪著他,知道自己幹錯事了,縮縮頭連忙坐了下來。

顏杏兒看著項狂道:“還未請教這位我公子尊姓大名!杏兒這廂有禮了”

項狂沒辦法,知道站起來道:“杏兒姑娘客氣了,本人諢名項狂。”

“剛才那三首詩詞真的是公子所作嗎?”

項狂想到:在這個地方,我說出來的肯定算是我作的啊,抄襲就抄襲了,有誰知道,反正穿越者都這麼幹。

項狂道:“確實是我所作,唐突姑娘之處,還請杏兒姑娘見諒。”

顏杏兒急忙道:“公子可別這樣說,適才公子所作的三首詩詞都可說是傳世之作,這要都算唐突了我,那杏兒情願公子聽聽唐突。嗬嗬。”

項狂道:“杏兒姑娘說笑了。也要知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要是叫我天天都能作出佳句來,我可沒那本事。”

顏杏兒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公子又說了一句佳句啊。公子真是大才。”

饒是項狂心裏抄襲的心安理得的,聽到顏杏兒這樣說,臉也是紅了一點。

這是,張良看到顏杏兒一直對著項狂他們說話,連正眼看他一眼都沒有,就叫:“就是,傳世之作哪能天天都能作出來,那他不成聖人了。再說了,說不定他也是聽誰說的,聽完自己說出來,就說是自己作的。除非他在作出一首來,要不然就不算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