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才好呢,慕容風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抗衡他們,貿然出手隻會引來他們報複,自找麻煩的事情他可不願意做,至少是現在。
實力為尊!如果自己有強橫的實力的話又何必顧忌呢。七封決一直都是自行運轉,可以說自己無時無刻不在進步,可是他卻感覺自己的進步並不大,好像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
自己停留在一階巔峰已經很久了,遲遲沒有突破。隻有剛開始的時候實力以迅猛的姿勢一直突破,現在已經到極限了嗎?
功力的提升不是可以一路高歌猛進的,還需要打下堅實的基礎。就像建築一樣,如果根基不穩怎麼建得起高樓大廈,即使勉強建起來最後也會崩塌,這就是根基不穩的後果。
他之前之所以可以一路高歌猛進,也是因為自己身體已經打好了基礎,突破到現在的境界他的積累也已經用完了,自然進入了瓶頸的狀態。看似時時刻刻都在進步卻隻是原地踏步而已。
慕容風不僅心中暗歎,七封決固然逆天強悍可也不是絕對,還是不能驕傲自負。更何況自己的七封決還沒有完善,有著致命的弊端,在有限製的情況下不可能連番大戰,更要小心謹慎才可以。
不過他仍然對七封決抱有很大的信心,限製越大意味著實力越大,那些三流功法為什麼沒有限製呢,每次想到這裏都有無限的信心在鞭策著自己。
隻是很可惜現在的七封決不能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還需要不斷的完善。一旦自己成功,同階之中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越階殺敵也不是問題。
他從眼前的情況聯想到自己的實力,正麵對抗自己是沒有把握的,那麼隻有取巧了。對了,就這麼辦。見機行事,一定會有一個很好的時機出現的,這是一種感覺。
“小娘子,給小爺我笑一個。”杜柯晃晃悠悠的走在她們兩個人的麵前,俯視著兩個人調笑道。
“我們隻賣身葬父,不賣笑。”其中一個人清冷的回答,拒絕之意明顯,聲音中充滿了厭惡,顯然也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麼好人。
“有意思,有意思。”杜柯也不惱怒,反而覺得有趣。好有性格的女孩,這樣才好玩啊,不然就太無趣了。
“嘿嘿。”杜柯下意識的舔舔嘴唇,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繼續調笑說:“小娘子你不是要賣身葬父嗎?我買了。既然你請我願那就乖乖的跟本少爺走吧。以後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榮華富貴,而且還讓你快樂似神仙。嘿嘿。”
杜柯壞笑打量著兩個人,越是仔細看就越是覺得迷人。自己雖然見過無數的女子,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驚豔的,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傑作。
他猥瑣的目光讓雙胞胎姐妹很是不適,渾身上下仿佛起了一層小疙瘩,惡心的難受。
“姐姐,我們不要答應他。”雙胞胎妹妹性格比較柔軟含蓄,因為害怕杜柯目光的掃視而將自己的身體向姐姐的身後躲去,低聲抗議。那個惡少一看就不是好人,如果自己落入他的手中天知道會有什麼折磨等著自己。那種場麵就是想想也覺得不寒而栗。
“不答應?”一句話惹惱了杜柯,你們賣身葬父,本少爺看上你是你們的福分,居然還敢不答應,是看不起自己嗎?“如果我偏要買呢?”
“我們不是奴隸,現在固然是賣身葬父,但是我們有資格決定我們的主人是誰。”姐姐不卑不亢的回答,沒有畏懼杜柯的權勢。妹妹能看出來的她也知道,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她是不會將自己的妹妹推向火坑的。現在能保護妹妹的也隻有自己了。
“那你們是看不起了我了?你們知道在這王者之都得罪我杜柯是什麼下場嗎?”
羅宇軒見杜柯生氣,於是上前勸慰說:“杜少何必動氣呢,為了兩個下賤的丫頭傷了自己的身體那多不值啊。以杜少您的地位,想要兩個丫頭還不是動動嘴皮的事嗎?不願意那就明搶嘍,難道還有人敢提出異議嗎?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說呢,杜少。”
慕容風心中暗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什麼地方都少不了這些敗類。權勢滋生欲望,傲慢,貪婪,貪食,懶惰,色欲,嫉妒和憤怒,世人又有幾人能夠避免呢。
自己不也是一樣嗎?他莫名的聯想到自己的狀況,隱隱約約好像找到了什麼線索,卻斷斷續續的無法連貫。最近的情況,難道是色欲?怎麼回事,難道希望戒要讓我跌倒欲望的深淵?不會的,難道會是有什麼深意?會不會是一場曆練呢?
“的確是呢,為什麼非要逼我這樣文靜謙遜的一個人動粗呢,真是讓人討厭。”杜柯一直都是笑吟吟的看著她們兩個人,可是這笑容讓人膽戰心驚。那笑容看不出笑意,那笑容,滿是陰狠與猙獰。
杜柯示意自己手下的四個奴仆動手,一名奴仆身上燃起黃色的生命之炎,掌中浮現出一團火焰,是火係的武者。抬手間打向兩人身後的屍體,屍體上浮現出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人群中有人驚呼,認出了那是什麼武技。“火焰掌,將生命之炎演化成火焰攻向敵人,附在敵人身上可以燃燒,直至化為灰燼。”
“你們混蛋!怎麼能這樣,簡直就是豬狗不如。”雙胞胎姐姐氣憤的罵道。
“你們不是賣身葬父嗎?我這不是幫你火葬你的父親嗎?現在葬也葬葬了,本少爺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現在跟我走吧,少爺我可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杜柯逼視著雙胞胎姐妹,讓兩人不要不識抬舉。
人群中很多人都看不下去,隻是無人敢說一句話,更別說出頭了。在王者之都,杜柯可是他們這些人惹不起的。
慕容風也被這些人的驚醒,見姐妹兩人正要撲向火焰中的屍體暗道危險,七封決瞬間解封,施展閃步躍到兩人的身前,伸手拉住了兩個人。說:“不要接近火焰,很危險的。”
兩人卻不領情,掙紮著想要向前。“父親,父親。”
“有什麼好不舍的,不就是一具屍體嗎?又不是現在才離別,裝什麼父女情深,想要騙取眾人的同情嗎?”杜柯不屑的說。
慕容風也是被這句話驚訝的一時間說不出話,這是人能夠說出的話嗎?簡直就是豬狗不如。“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死者為大,何必這樣侮辱一個死去的人呢。”
“哼。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倒是質疑起本少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已經將雙胞胎姐妹視為了自己的禁臠,眼前這個家夥居然敢碰自己的女人,看我一會不打斷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