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淵自然是對著她點了點頭,應下這一句。
“他自然是能夠高中狀元。至於這一件事,你就不必再擔心了。”
梁淵看著挽月臉上的表情的種種變化,既是有些抑製不住的欣喜,還帶有些不可置信的懷疑,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激動,再一次的對著她重申了一遍:“是的,這一切都已經解決了。”
“怎麼解決的?”挽月還是有些不大相信,再想要向梁淵把這件事情給問的詳細一些。
梁淵便把自己由於被騙去了京城,在京城裏頭大肆的尋找他們兩個人,去了京兆尹等等各處京城大官的地方問過,最後還有意提了原央這人的經過大致都與挽月說了,就連他自己的心裏頭竟是是如何的想法,他都與她一並的說了。不過他怕挽月誤會,還是有意的把寶貞公主的存在給抹去了。
梁淵的這一席話,聽得挽月是又驚又喜,同時也回想著自己先前騙了梁淵去京城的事情,覺得自己的臉上是又紅又臊的,她低著頭,他卻將她的頭給抬起,問著她:“月娘,那你現在還怕麼?”
她不敢看他,隻把頭撇向一邊。
嘴裏卻低低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這樣說來,倒是我多想了,還唐突了你。”
“不妨事,不妨事的。”他又想起先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重曖昧的氣氛,一下子就連自己的脖子都要紅了起來,心底裏一方麵很高興自己總算是與月娘把這些事情給講清楚了,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愛意全都給了月娘。
可是到底,他也是個男人,也會時不時的會有些旖旎的想法。
尤其是當這一切又給放鬆了下來,她又在他的懷中。
這一次,她不再有那種誤會,可是他的心裏頭卻還是微微的有些蕩漾。
他怕自己的窘態會被她給看見,見她的狀態已經是好了許多,趕忙就對著她說著:“月娘,你現在好了許多的話,那我也回去了。”
挽月點了點頭。
他的唇舌微動,帶著他的不好意思,再輕輕的喚了她一句:“月娘……”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帶有些慵懶的感覺回了他,“嗯?”
他再是將她緊緊的抱住,在她的前額上印下一吻。
嘴裏還是那樣的諾言:“月娘,等我把這一切都給處理好了,我就娶你。我們可以去別處,去哪兒都可以,我都不在意。”
在他吻上她的額頭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的眼睛閉上了,而再當他把他的諾言再與他說了一遍之後,她的眼淚也從自己的眼角中流出。
而這一次所流下的眼淚,與以往都不一樣,幾滴流在了她的唇角,仿佛還帶著清甜的幸福味道。
“我等你。我再也不多想了。”
又聽見了他的爽朗的笑聲,她也不禁笑了。
梁淵再在這裏坐了一小會兒便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特意哄著她睡下,明明這是她應該操心的事情,他卻替她將小梅房間裏頭的被子和能擋風的厚實的衣服全都找了出來,蓋在她的身上。
他是生怕她受了一點涼,卻忘記想這些被子已經有那樣的厚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