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穿著衣服,在樹枝上由風擺動舞蹈。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還在草棚裏麵熟睡,累的時候沒有顧及外麵世界是否安危,我適應環境能力還可以,我對附近環境有足夠信心。
這份信心哪裏來的,不太清楚,反正是由於過於勞累,所以我還沒睡醒。
我的靈魂還在枝頭上隨風擺動,靈魂沒有回來,我怎能醒來,我的靈魂是我的把風手,由於它的把風,我才安穩睡著。
何時,靈魂在樹枝開始抖動,沙沙的聲音,像在搖晃樹枝讓樹葉互相摩擦,我掛在樹上的衣服被風吹了,慢慢飄著下來,把我的靈魂擊落了。
我身感附近有草草率率聲音,附近好像在叫著我起來,把我的靈魂叫著回來,把我喚醒。
第一眼看到是陽光從複雜樹葉中細縫照射進來,陽光也是一絲絲的,像一根針引著一條又一條細線進來,刺著我的眼睛,出現了一點點閃著光點零星,我擋著眼睛。這時我發現,外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弄著我的草棚,沙沙的樹葉作響。
我說,“誰啦!裏麵有人在,不要亂動好嗎?”
可能不是人為,因為外麵還是在扯著我的草棚,所以是人的話,就會停下來。
我從沒有聲音另一邊轉了出去,外麵一遍光亮,太陽都出來曬著陽光。
“咩~~~”一隻羊朝著我叫,羊的叫著聲音好像在笑著,還有羊裂開嘴,歪著下顎,露著牙齒,我感覺羊在笑我,還有羊不怕人,朝著我對抗模樣。
在四周沒有其他人,我看到我的衣服被風吹了下來,剛好貼在草棚上麵,遠處的村子,飄散著炊煙,他們也是剛起來。
“咩~~~”我學羊叫。
羊把我一邊樹葉啃幹淨了,我覺得這隻羊是故意針對我,羊有草不去吃,非要跑過來吃樹葉,傻帽。
羊又朝我諷刺,它不怕我,還當著我,赤裸裸在打劫,把我臨時居住地方給強拆了,羊界城管拆遷隊。
“喝。”我震了一驚,故意去唬嚇不怕人的羊城管。
“咩.”羊嚇到了,後退了一些。
“哈哈哈!傻羊。”我在笑,羊並沒有完全被我擊敗,看著我,好像生氣了。
我一直以為羊是和善動物,但,在這隻羊身上感受不了,尤其現在羊在看著我,眼神露出殺氣,然後腳往回一彈,朝著草棚奔去,出了一招城管之暴力拆遷,把我的草棚撞散了。
我早就預測到了危險信號,迅速爬上了樹,我爬樹的速度創了人生以來最快速度。這是一個我並不高興的記錄,原因是我被一隻羊嚇到了。
羊對於它的暴力執法表現得理所當然,把我的臨時居住點弄得一塌糊塗,我無法形容羊的瘋癲,反正羊很橫,把所有弄得一塌糊塗後,走到了樹下,後腿蹬著泥土,泥土往後飛揚起來,像進行了一場賽車後燒胎,對我進行赤裸裸諷刺和侮辱。
你要是給我三碗米酒,我立刻喝完就跳下去把羊宰了。
羊不是一般的羊,和善的動物也有忍耐底線,在我麵前的羊太小氣了。
“耍完脾氣就滾吧!”我在樹上挺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