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中默默去感知,努力回想起自己運用三鍛的時候,那種出現的氣息,尤其是一種對鍛造似乎瘋狂入骨子中的感覺。
而也是想起那份感覺的瞬間,似乎真的有什麼從自己四肢百骸還有骨髓中顯現了出來,很淡卻是真的存在。
雙眼猛然睜開,林逸一下子揮拳,狠狠地錘在了那萬鈞鐵之上。
一股劇烈地疼痛,在林逸稍稍反應之後就猛然襲來,
“這是怎麼回事?”
眼淚幾乎就含在眼裏的林逸,一下子跳了起來,隨即猛然甩動自己的拳頭,而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裏的阿憨,根本就還沒能反應過來,也就自然不能回答林逸口中的疑問。
許久,許久,當林逸最終定了神,而右拳的疼痛也最終有了消散之後,才皺著眉頭看向了一旁有些憋著笑的阿憨。
盯著,盯著,一直盯著!
“你是不是想將鍛造之勢聚集在拳頭上,然後去切開萬鈞鐵啊?”
“對啊!”
“哈哈哈……”
苦苦憋著的阿憨,原本還有些被林逸盯得不好意思,可是卻在聽到林逸這樣子的回答之後,似乎是真的憋不住了,隨即大笑出聲,更是讓林逸徹底陷入了迷茫不知的狀態。
“鍛造之勢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引動的辦法,這也就是說每個人的鍛造之勢都是不同的存在,這種不同不再是擁有靈力五行以及其變異,而很多修士實質上就是擁有同一種靈力的區別,
每一個擁有鍛造之勢的人,他們的鍛造之勢都有著本質的區別,就比如我和幾位師兄,即使鍛造之勢的引動方法相似,所引發的鍛造之勢也很類似,但是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
足足笑了好久,尤其是看到林逸的全麵上的紅色之後,笑的就更歡了,
原本還是以為自己的小師弟是醞釀著什麼,但是最終卻一拳擊在了萬鈞鐵上,能有如此重量的萬鈞鐵,其質地也絕對緊密的恐怖,而自己的小師弟卻根本就沒有動用靈力去保護自己的拳頭,而所引發的鍛造之勢又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所以再看看他揮拳的力道,那種疼痛絕對是可以讓人大罵出口的。
而且,沒錯,林逸剛剛根本就沒有引發出鍛造之勢看,無論他是怎麼感覺的,但確確實實那就不是鍛造之勢。
這是種錯覺,因為阿憨自己原本也感受到過,可是最終阿憨卻不像林逸這般陷入了錯覺,而是醒悟了過來。
但是據阿憨所知,能有這種錯覺的好像隻有自己,包括自己的大師兄,甚至包括自己的師父都不曾有。
臉色慢慢變得嚴肅起來,一向質樸的阿憨其實不笨,隻不過是不同人情和事故罷了,但隻要涉及到鍛造的某些方麵,阿憨其實就會變成另一個人。
隻不過這樣的阿憨真的被很少人能見到罷了,見到的也許有他的師父,也許也有他的大師兄,也許也是現在他眼前的林逸。
“你剛剛感受到的,我其實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能告訴你,我以前也感受到過,可那不是鍛造之勢!”
有些沉吟的話語,卻讓林逸更加的茫然不解,但卻又不知道去怎樣詢問,那就索性昂起頭,認真地看著阿憨。
“我把他稱為‘瘋’瘋子的瘋,跟我我一樣!”
阿憨突然裂開了嘴巴,一口潔白的牙齒,有點耀眼,也真的有些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