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貪吃嘴饞,對廚藝卻一竅不通,小的時候吃大鍋飯,上學後吃食堂,一日三餐隻要能吃飽就行。
大展身手,不過就是煮鍋粥,洗根黃瓜,手拿菜刀時有些顫抖。
半個小時後,一疊涼拌黃瓜,一碗白米粥,要看相沒看相,味道有待評論。
看似簡單,卻是生活根源,並非幾人能將茶米油鹽運用的玲離盡致。
安玥從小就佩服會做飯的人,也非常敬仰廚房忙碌的人,奈何自己學來學去就是一竅不通。
“這個嗎?也是需要天份的。”
安玥看著自己拌的黃瓜涼菜忍不住吐槽一番,她哪裏會做飯,廚藝差的難登大雅之堂,難入君子之口。
極限到此,安玥還是比較滿意今天的傑作,最起碼粥沒糊鍋,黃瓜鹹淡還將就。
剛剛夾了一塊黃瓜準備放嘴裏,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睛,佐皓然歪著頭看著一旁正準備吃飯的安玥。
不知是被米粥的香味吸引醒來,還是他已經睡足了,恰巧安玥抬頭看了一眼,四目相對。
“嗨!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
“這是哪裏?”
佐皓然早已感覺嗓子有些不舒服,沒想到啞聲了,說話有些吃力,吐出字符時絲絲的疼著。
安玥將黃瓜放進嘴裏,隨手放下碗筷,一邊走著一邊嚼著,嘎吱嘎吱。
“這裏是醫院,佐皓然我警告你,膽敢有下一次突然生病,我可不會再管你。”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你吃的什麼。”
安玥氣勢很強硬,掐著腰故意在佐皓然麵前擺擺陣勢,誰料人家根本沒放在眼裏。
“我哪有那本事送你來醫院,我打的急救電話。”
“哦,你是在吃飯嗎?有沒有我的份,我很餓。”
佐皓然表情僵硬態度很冷淡,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像平時那麼冷,帶著些許沙啞顯得格外有男人味。
安玥尷尬地癟癟嘴,怎麼覺得跟他說話有些不對路,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煮了粥,你要喝嗎?”
“你煮的!能吃嗎!”
佐皓然語氣帶著疑問,被懷疑的感覺非常不爽,安玥氣的直跺腳。
“當然能吃了,放心我沒下藥,絕對毒不死你。”
安玥氣的咬牙切齒,這個男人說話婉轉一點能死嗎。什麼叫能吃嗎?我煮的東西怎麼就不能吃了。
佐皓然嘴角輕輕地動了動,不經意的冷笑一下,其實他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嗓子有些痛不想多說話。
安玥端著剛剛自己準備喝的粥,還有那盤不堪入目的涼拌黃瓜,佐皓然皺著眉頭看著盤中餐。
“你確定能吃?”
“愛吃不吃。”
安玥氣的轉過身直奔廚房,佐皓然抿嘴笑著,她生起氣來蠻可愛的,如果是離夏絕對不會跟自己鬧脾氣。
記憶中離夏永遠都是麵帶微笑,靜靜地呆在那,好像一顆綻放的玫瑰花,很美很美,美的讓人窒息。
佐皓然吃了一口黃瓜,說實話這是他吃過最難吃的食物,可為了某人的麵子也不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