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四點鍾的時候天色還未有半點亮光,漆黑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垃圾堆附近颯颯的聲響,應是什麼夜行的野生動物在覓食。
一輛黑色帕薩特,兩名黑衣人,隻見他們行動有速,不足五分鍾從樓上扛下一名男子。
黑夜寥寂無人,北方颯颯的吹著,隨風飄下幾朵雪花,初冬浩浩蕩蕩地來臨。
“我犯了什麼錯,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我要見耿爺。”
莫言此時被綁在椅子上,刺目的燈光讓他有些不適,嘴角帶著血絲,恐懼害怕吞並整個靈魂。
“你想見耿爺,很抱歉我們無能為力。今天的一切都是耿爺吩咐的,莫言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一拳打下去,隻見莫言整個人像脫了架一樣,半天愣是沒有反應過來,他知道自己這步棋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加入幫會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受人牽製,隻是想給自己找一條生路,最終卻因為貪欲毀了一切。
莫言無端消失在海城,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人去尋他,也沒有過問。
因為李佳的事佐思然如瘋女人一樣見誰罵誰,耿翰自然少不了,顧盼盼知道以後也非常生氣,鬧著要離家出走。
“媳婦,我已經把人丟去菲律賓,那裏很窮他一定會吃苦的,你總不能讓我把他這條命給結束了。”
“你說什麼呢!我又沒讓你殺人,隻是有些生氣,可憐的佳佳失去丈夫已經很痛苦了,為什麼還要承受這麼多。”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是什麼感覺呢!耿翰此時身臨體會,抬頭看著天空無奈地歎口氣,一直挺看好莫言的,為何他要得罪女人。
顧盼盼與李佳視頻的時候不敢多說什麼,隻是笑嗬嗬地安慰著,一向樂觀的兩個人根本不會被任何事影響心情。
“我買了很多寶寶的用品,昨天發的快遞到時候你讓你家人收一下,我現在在北海道你還需要什麼跟我直說,不用客氣。”
“什麼都不缺,孩子還沒出生東西都買了一堆,你們一個個送我那麼多東西,真不知道讓我說什麼。”
李佳深深感受到大家的關愛,這種愛是一種甜蜜的幸福,可有時幸福過頭了就是負擔。
例如,她租的那八十平方的小家,已經徹徹底底被禮品堆滿了,光是孩子的車就已經六台,尿不濕十幾箱,奶粉也幾箱,更不要說是什麼衣服鞋子。
“沒事,用不了給安玥家的寶寶,反正她會過日子,肯定舍不得丟掉。”
顧盼盼說的非常自然,李佳笑的合不攏嘴,她們視乎忘記了,安玥現在的身價是多少。
這幾日李媽媽寸步不離,恨不得自己去替女兒受罪,聽醫生說了一些利害關係徹底害怕了,心裏一直很後悔。
“等會你爸去趟銀行取錢,你把醫療費給人家,我們不能用人家的錢。”
住院的費用全是佐思然付的,李媽媽覺得非常不好,李佳點點頭應下了,其實她也沒有花別人錢的習慣,可從自己懷孕以後大家幾乎都在給她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