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拂麵,一種淡淡的清涼,寂靜的夜給人一種孤獨感,失落的人此時會更加傷感。
邁步在黑夜中,沒有目的,沒有終點,就像孤魂一樣漫無精心。
可可抬頭看著夜空,眼角劃過幾滴淚水,本不想哭卻無法忍住,割舍不下的感情讓她何去何從。
從未如此失望過,所有幻想都化成泡影,男人的絕情真的狠,狠到讓你連幻想都不能留下。
八年,一個女人的八年代表了什麼?可可很想問問自己,過去八年她到底付出了什麼,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是我愛的太多才會有今天的結果。
無法接受他變賣房子去幫助那個女人,那是她的家,就算她不要了也是她的家。每逢想到此心痛無比,這把刀依舊那麼鋒利,下手的程度讓人窒息。
不知不覺走到一個熟悉的地方,這個廣場的人不多景色別致,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就在噴泉那裏,那天他就像一頭野馬衝進去將我抱了出來。
可可無法忘記那天自己的慘狀,好像永遠缺根弦一樣不去思考後果,那晚她不小心弄丟了一枚戒指,那可是媽媽的嫁妝。
就因為這枚戒指沒有找到她已經被老媽數落不知多少次,為此心裏一直很愧疚,可可突然來了興致,不知時隔八年是否能夠找到。
邁開第一步的時候需要勇氣,池水很涼可可唏噓半天,鼓起勇氣告訴自己。“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若是能夠找到就代表我們的緣分還沒結束,若是找不到我與他從此緣盡。”
有那麼一點小孩子氣,也有一些自欺欺人,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如此,永遠能夠找到繼續走下去的理由。
一圈又一圈,這池水每天都會更新,隔幾天就會有人清洗,如果戒指在早已被撿到或者直接衝進了下水道。
可可淚眼汪汪不死心地繼續摸著水,找不到還是找不到,突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深淵,一個永遠無法走出的深淵。
時光倒轉,八年前。
“我們打個賭,那個女孩肯定剛剛失戀。”歐陽諾指著池中尋找物品的丫頭。
“哼!不一定,看著好像再找什麼,說不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藍仕鈞輕歎一聲。
“賭什麼?如果你們倆誰輸了負責我半年的生活費,我就去替你們解開答案。”傑森已身無分文,正苦惱生活費從何來。
藍仕鈞與歐陽諾同時看著傑森,身為兄弟豈能見死不救,二人簡單達成一致。
“你若是敢把她從水裏抱出來,我們每人負責半年。”
“成交。”
傑森二話不說直接殺了過去,反正他已經被老媽逼得無路可走,隻見他那帥氣的動作一氣嗬成。
可可渾身都是水,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傑森,被撈了出來一個勁地打噴嚏,第一反應直接扇了傑森一巴掌。
“你幹嘛抱我,你沒看見我在找東西嗎?”
“你?”傑森無話可說,氣呼呼地丟給可可一件外套。
“我也不想多管閑事,是他們倆對你很好奇,穿上外套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