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奴婢一直在這兒,等著伺候太子殿下起身。”春桃跪了下來,露出自己白皙的脖子以及胸前深深的溝壑。
“你出去吧。”李光容淡淡地說了一句。
“可是,太子殿下,您......”春桃看了眼李光容那仍舊高高挺立的物事,意寓明顯。
您真的不需要奴婢幫著泄火麼?
“滾。”李光容發怒了,一腳踹開了春桃。
春桃先是一怔,然後淚水突然就奪眶而出了。
春桃向來自持美貌。府裏的小廝誰見了她不是一副見了天仙的模樣,連後院那些侍妾、男寵都一副嫉妒的表情。這些都讓她飄飄然起來,她也一直以為自己會是個鳳凰命。可惜,本以為這是個好機會,沒想到卻是夭折了。
她用力地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漬,奪門而出。
李光容看著再次緊閉的房門,苦笑了一聲。他心裏暗道:溪兒你看,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呢!
李光容再次撫上自己的硬挺,鼻間的氣息再次濃重起來。那聲音就如同夏天裏噴著熱氣的狗一般。
“溪兒,溪兒,哦!”
於是,早上的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除了春桃和李光容,誰也不知道。
不多時,李光容神清氣爽地從屋子走了出來,他招來了小德子,乘上轎子便往宮中而去。
他要去問個清楚,想要知道溪兒到底怎麼了。
李光容坐在舒適的轎子中,思緒紛紛。若是以前,自己向來是來者不拒,何況是像今日早上那般漂亮的女子。不過不知為何,當時自己心裏閃過楊溪痛苦的眼神、蒼白的臉色,就一陣莫名的心疼。於是自己就毫不猶豫地踹開了那個妄圖爬床的侍女。
難道這就是愛麼?想要為他守身如玉!
李光容有些震驚,也有些欣喜。他的心裏甜蜜蜜的,仿佛自己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歲。他很想現在就當楊溪的麵前,將這件事說與他聽,想要得到他的一個吻或者笑容作為獎勵。
想到這兒,李光容搖了搖頭,失笑起來。自己怎麼變得這般幼稚了?
“太子殿下,長春宮到了。”小德子的聲音在簾子外響起。李光容睜開了眼睛,起身鑽出了轎子。
“走吧。”李光容也不管別人,自己抬步先行,朝著長春宮而去。
“母後。”李光容向著高高坐在殿上的女人行禮道。
“起來吧。”女人的聲音很是溫和,她親自起身,走到了李光容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怎麼今兒個有空來母後這裏了?”
“還不是兒臣想見溪兒了,就來母後這裏轉轉。”李光容如實回答。
“原來是來看溪兒的,不是來看望母後的啊?”皇後裝作生氣地說道。她未等李光容請罪,便笑著說。“好了好了,知道你們恩愛。快隨著母後去小佛堂。溪兒每日在那裏念經,很是認真。母後這些天,感覺身體好多了。”
李光容扶著皇後的一隻胳膊,隨著她一起向著後院的小佛堂走去。
“若是母後身體因此而大好,以後讓溪兒天天進宮陪您。念經也好,解悶也好。這是他作為兒臣的男妻應該做的。畢竟,兒臣的母親,也是他的母親啊。”
許是擔心婆“媳”關係處不好,李光容明裏說著讓楊溪為皇後服務,暗裏暗示著,那是您兒子認定了的妻子,夫妻可是一體的!
皇後心裏一沉,好心情瞬間散了去。
該死的狐狸精,看把我兒勾引成個什麼樣了?果然是個賤.人,見著個男人就勾引,太子也是,皇帝也是,就這般被他耍著玩?今天本宮偏要揭穿他真麵目,讓他兩邊都做不成人!
皇後心裏暗罵著,麵上仍是端著和煦的笑容,和李光容寒暄著。
兩人剛剛走近小佛堂,便聽到了裏邊傳來的曖昧的聲音。
皇後嘴角微微一翹,好戲開始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在院子門口站定,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震驚。
皇後再不說話,而是細細地聽著。而她的眼角時不時地瞟向身旁的李光容,想要看到他的臉上出現憤怒的表情。
咦?不對!畫風不對啊!皇後將注意力從李光容的臉上移開,而是朝著院子裏走去。李光容見狀,也跟了上去。
“父皇,你不能這樣。求你了,父皇,您是兒臣的父皇啊!”清脆的少年聲音傳來,很是刺耳。
“怎麼不行?你能伺候太子,就能伺候朕。乖乖地讓朕進去,你個小妖精!”
“啊!不要,不要啊!阿容,阿容,你在哪兒!溪兒對不起你啊!”
“哦,哦!真緊。看來太子他沒有好好滿足你,讓朕幫你擴充擴充後.庭。舒服麼,我的‘兒媳婦’?”
“啪”的一聲巨響,原是人體倒地的聲音。
“大膽,你竟敢推開朕!看朕不好好地收拾你!”
“啊!皇上,求您不要這樣,求您了!您若再這般,兒臣便去尋死!”
“父皇才舍不得你死。好好地讓父皇插.插,父皇給你龍精,好好給你滋潤一下。”
皇後和李光容悄悄地來到了院子的假山後麵,假山的縫隙,正對著佛堂的窗戶。兩人躲在假山後麵,正好能夠窺見室內的景象。
隻見室內,一個全身光裸的少年,被繩子給高高地吊了起來。繩子的上端連著屋頂,下端綁著少年的雙手雙腳。
高大健壯的男人背對著窗外,他正擋在少年的身前,健壯的腰肢一前一後地聳動著,很是激烈。
男人的手上拿著皮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在少年的身上。他沒動一次,少年白皙的身上便會留下一道紅痕,少年也會隨之輕顫一下。
“對,對,就是這樣。”男人邪惡地笑道。“每次你一疼,下麵就縮得好緊好緊,像是要將朕的龍根給吸進去一般。怎麼樣,朕跟太子相比,如何?”
這時候,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執起了桌子上燃著的燈,讓那燈油滴在少年的身上。
不管屋內多麼的激烈,屋外麵卻是無比安靜。
李光容整個人都定住了,他的背脊發涼,張了張口,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麵上一點兒血色也無,看著甚是嚇人。
皇後側頭看到李光容這副模樣,心底擔心得不得了。她連忙伸手去,扶住了李光容,她關切地問道:“阿容,你這是怎麼了?別嚇母後啊!”
李光容充耳未聞,他的眼睛裏血絲密布,那是被氣的。
父皇,你該死!
李光容腦子裏一片空白。他的嘴角緊緊抿著,從喉嚨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皇後一聽,連忙捂住李光容的嘴巴,麵上震驚。
李光容一把推開皇後,身形一閃,馬上快要從假山後麵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