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壇主?!你什麼進來的?”林開縮著身子雙手抱胸臉上掠過一絲紅暈驚慌道。
同時心裏臆想著冷星月看他脫衣服入浴的場景:糟糕,這女人該不會把老子全身上下都看光了吧?
心裏這番想著,同時挑眉帶著疑問的目光瞧向端坐在床上的冷星月。
冷星月似乎知道林開想什麼,雙眉一皺,狠狠地瞪了林開一眼,道:“你小子滿腦子都是些什麼思想?”
林開訕訕一笑,心下打定主意要好好惡心一下冷星月,故裝作一副自己很純很傻的可憐相道:
“卻不知冷壇主指得是哪方麵?”
“你!”“哼,孺子不可教!”
“別生氣麼,其實我也聽理解冷壇主你的,做女人不容易,做漂亮女人更不容易。當然,做男人也不容易。”林開沒頭沒腦地說著。
“你這小子到底在說些什麼?”
“哦,我隻是想說,冷壇主倘若你有什麼需要,隻管提就行了,就算我年輕貌美,為了你,也是值得的!”後麵的幾個字林開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不過卻是臉不紅,心不跳。
這些段子,早在風山的時候就被錢守才那貨整日灌在耳邊,如今用來也隻是照本宣科,極為順嘴。
“你,你!”一向冷漠沉穩的冷星月被林開一番挑撥登時羞得麵紅耳赤,急促的呼吸帶動著胸前兩座豐碩的肉*峰上下不住地波動,宛若懸在崖邊的兩顆成熟的果實等待著人們的采摘。
瞧著冷星月這番模樣,林開倒有些後悔起來。
堂堂匪盟壇主,竟是這樣不禁撩撥。林開頓覺有些無語。
一時端坐在浴桶裏不知如何是好。
屋子裏的氣氛一時變得尷尬之極。
林開正想著該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時,冷星月卻猛地站了起來。
林開心中一驚,這是什麼架勢!
還未來得及細想,冷星月卻是朝著一邊的牆角跑了過去。
一把拿下掛在牆上的闊劍,轉身一個跨步縱劍向下朝著林開就劈了過來。
“我嘞個親娘!”林開心叫一聲,也不顧還光著腚,閃身便跳出了浴桶,跳出浴桶的同時隨手將搭在邊上的浴衣往身上一裹,便站在了一邊。
林開剛落定,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浴桶裂開的悶響,“嗉”的一聲,洗澡水衝了一地。
冷星月一看林開光著腚就跑了出來,當下更為惱火,脫口就罵:“小淫賊!有種別躲,看劍!”
話還未說完,劍鋒貼著耳邊就擦了過來。
林開連忙閃開,剛剛洗完澡的身上又驚了一身冷汗。
這女人今日好生奇怪,怎麼一下變得這般暴戾乖張!
雖然心中疑惑,嘴上卻是已經開始討饒:“我的美女壇主,隻不過幾句玩笑話而已,當真不得,更犯不著舞槍弄劍的!”
“如今我已被你弄得如此狼狽,若你還不解氣,我盡數給你賠不是就是,趕快收起闊劍,如今你我一男一女共處一室,
倘若讓那些無良的人看見了,我的名譽倒無所謂,你可是堂堂一壇之主,丟不得麵子的!”
眼見林開已經討饒,冷星月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哼,你嘴上說的好聽,怕心裏並這樣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