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蹲在旅店內,不斷的熟悉著自己的異能精神控物猶如一個小孩得到一個新奇的玩具,不斷的實驗,熟悉。
不知不覺夜幕已經悄悄降臨,肚子已經咕咕的叫著,“以後多多的練習,這個精神異能有許多的用處可以慢慢挖掘呢”
下樓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小餐館隨意的點了兩道菜吃了起來,大約八九點,薛天擋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浦江新區的老廟街,聽說那裏出錯。”
那出租車司機聽後說道“老廟街?這位小兄弟,浦江區可沒有什麼老廟街,你是不是記錯了?”
薛天一聽,便知道以前大學裏幾個同學的人都在吹牛,便不慌不忙的操著一口自己老家蘇北普通話方言與司機搭起來“師傅,你開車開了多久了?”
“那可長了,大概得有七八年了吧!”那司機不經感歎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你那一定對上海方方麵麵都了如指掌吧!”薛天試著問了問。
“那是當然,跑了七八年,當然知道了,不是我吹牛,小兄弟,你隻要告訴我去那裏我立馬給你送到,在上海這裏就沒我不認識的地。”
“是嗎,謝謝師傅了,不瞞你說,我是從蘇北過來來上海旅遊的,這不晚上了比較無聊,於是就出來玩玩,你也知道年輕人嘛,隨便玩玩,聽說這裏有幾間賭場,我就想去那裏隨便玩幾把過過癮,但是你也知道人不生地不熟的不知去哪裏玩,這樣吧師傅你如果知道那裏可以玩幾把。這三百元錢就歸師傅您了!”
司機師傅一聽,一邊開車一邊告訴薛天,但是出來旅遊就旅遊好了,不要去賭了,那種地方不好的。但是還是拿了那並且帶著薛天來到一處熱鬧的酒吧,停在不遠處對著薛天說:“這裏是上海灘比較大的幾個財場之一,聽說是青幫照看的,比較守規矩,很少生黑吃黑的事情,一些外地遊客也喜歡來這裏賭幾把,所以說,小兄弟,在這裏賭還是挺安全的。”
“那真是謝謝你了,師傅”
說完,薛天便就下車了,在路上,他也有點了解這個司機是挺老實的一個人,但由於職業的需要也會和一些社會來的三流九教打交道,在申城混也不是這樣好混的。
推開酒吧的門,立刻有侍者模樣的人上來對著薛天打招呼說:“先生,歡迎光臨。”
薛天對那侍者說道:“兄弟,我是聽熟人說,這裏可以玩上幾把,不知道走哪裏?”那侍者聽見薛天這般說,換了一副麵孔,迎來說道:“小兄弟,是來玩這個嗎?”說著用手做了一個賭錢姿勢。薛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知道走那邊?”
“來來來,小兄弟我帶你去。”
那人引著薛天走來到酒吧後麵的一道門,走了個樓梯,來到了底下,又推開一道門,這時發現門後站著兩個保安模樣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對著薛天說:“可以進去了。”便離開了。
這時其中一個保安走到薛天的身邊說道:“兄弟,對不起了,這裏不允許帶武器,你是否帶著呢”薛天搖了搖頭,那人接著說:“按規矩是要檢查的,如果兄弟不喜歡,那也可以離開的。”
薛天說道:“沒有關係,檢查好了”那人從頭到腳搜了一遍,這種檢查是對薛天這樣的陌生顧客,如果是老顧客,那些保安是不用搜的。不然的話,來一次,搜一次,誰不煩呢。
那保安仔細的搜了一遍,就帶著薛天往裏走著,不一會兒便進入大廳,進入大廳見天宇吃了一驚,這好像就是電視上那種場麵,大約兩千左右平方,像一個大會場,一堆堆人圍著財桌,不時從角落裏出一聲聲激動或沮喪的聲音。還有一個個漂亮的服務員則穿著性感的衣服在各個賭桌之間走來走去。
薛天心思一下變火熱了起來,把身上兩千多塊錢換成了二十個一百的籌碼,然後四處轉轉。賭場裏賭具是應有盡有,玩法多種多樣,有撲克,俄羅斯輪盤,百家樂..也有有不少薛天根本就看不明白,但也有些玩法是最簡單的,看一下就能清楚。而眾多花樣中,有一種玩法薛天非常熟悉的,這就是骰子賭大小。薛天先去看骰子那一塊。一群人或站或坐圍著一張大大的桌子,一個莊家在投骰子。薛天看別人下的的,有紅色的一萬籌碼,有黃色一千的籌碼,還有和自己手中一樣青色一百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