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九點多,稀疏的樹林。島國的秋風,依然是濕潤的,而且難免會有一些海的味道。但拂過寂靜的樹林,沙沙的樹葉聲音,卻總會讓人不寒而栗。

“啊!”樹林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叫聲。

迪馬斯從小到達,力大如牛,而且肌肉紮結,尋常的磕碰,不疼不癢。還記得年少時候踢足球,為了追趕飛出場的足球,自己跑得太快,撞斷了一棵小樹,自己毫發無損,都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但是今天,迪馬斯終於知道疼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疼。而且對方隻是像女人一樣掐著自己手上的軟肉。

飛賊的厲害之處,就是什麼東西都知道一些。而對於肌肉男的弱點,飛賊是有所研究的。一個是關節,另一個便是虎口,還有就是腳跟上那根筋的位置。此時一用,果然起效。

但是,華夏有句老話,一力降十會,所以迪馬斯在被痛苦洗禮了近三秒左右,還是掙開了飛賊的拈花手,但是飛賊的拈花手何其犀利,竟然帶下了兩塊皮肉。

“啊!你這個卑鄙的螻蟻。我一定要擊碎你。”迪馬斯再一次疼得叫了出來,劇痛之下雙手握拳齊胸擊出。

“嘔~臥槽,是特麼怪物啊。”僅僅情急之下的兩拳,飛賊便飛了十幾米遠,撞在了書上,震落了一地落葉。

當飛賊還在因為撞擊而順勢覺得眩暈,並想要嘔吐的時候。迪馬斯已經衝上來了。

“噗~”飛賊中了迪馬斯狠狠地一個掃腿,連著半截樹,又飛了五六米遠。不知道迪馬斯踢斷了樹,自己疼不疼,但是飛賊肯定是疼蒙了。

隻見飛賊臉色發白,右手一直按著右側肋骨處。估計再有一下,就交代在這裏了。飛賊已經想到自己是不是要死在這裏了。而不容他抒情,迪馬斯飽含著怒火又衝了三五步。隻有五六米距離,三五步,就到了。

迪馬斯左手按住飛賊胸口,右手提至耳旁,瞄著飛賊的腦袋,想著一定要一拳擊碎這賤民的頭顱。隻要站在大地上,自己全力一拳,就是石頭也會擊碎的。迪馬斯已經要笑了,似乎已經見到了腦漿飛濺的畫麵。

可惜,每個大意的家夥,下場都不怎麼樣。

“嘭!”一陣風從迪馬斯的後腦滑過,隻有一聲,迪馬斯的腦袋不見了。就是死迪馬斯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應該是那該死的賤民被自己爆頭卻沒有,而自己的腦袋沒了。為什麼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時候會出現一個人。為什麼一腳自己的腦袋就飛了。

“這是我練無影隨行腿後踢死的第100個人。以後可以叫百人斬了!”

看著眼前的身影,迷迷糊糊的飛賊知道自己得救了:“百人斬這稱號不是很好,頭兒。不過今天隊長太性感了!”說完,飛賊便暈了過去,嘴角還掛著劫後餘生,好吧,好吧,還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