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對不起,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陳寒低著頭,猶如小學生罰站式的立在老板台前。
“區區一個人大代表的位置,並不會讓我覺得如何。以前你不知道,華夏有這麼一股能量。可以說,淩駕於權勢之上,也可以說是它就是權勢。”陳宮帶著個金絲眼鏡,四十幾歲的樣子。雙肘搭在老板台上,雙手合十,放在下巴處。
“真的有這樣的勢力存在?”
“泱泱華夏,任何事物都有可能存在。不過你說的那個北方人,叫什麼?”
“叫丁流!打我的人似乎對他很客氣!”
“能讓他們客氣的人,隻有他們自己人!最近你少出門吧。沒有先例,不知道這件事會如何。”
“他們不是已經?”
“人大代表?那是他們對陳氏的一種小小懲戒。而對你還沒有。所以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那我怎麼辦?”陳寒有些驚慌。
看著自己這麼一根獨苗,陳宮實在是有些頭疼。雖然達不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每天花天酒地,可惜了頭腦。夫人去得早,自己也忍不下心管教。能不能接自己的衣缽,說不好。
“讓孔伯聯係“狼王”,去吧!”
陳宮在陳寒出去之後,揉了揉太陽穴。或許這一次隻是個警告,那麼下一次呢。陳宮站起身,來回踱步。突然,打開抽屜,翻出一個盒子。裏麵竟然是一部衛星電話。想了想,陳宮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正如很多熱戀中的男女,在一起時,總希望時間可以盡量慢一點。如今丁流與唐嬿也是一樣。多少有些N年前有個大叔唱的“我的眼裏隻有你”的意思了。二人每日如膠似漆,似乎連上廁所都互相在門口等。但是,如果二人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難麼這等情形,隻能被這第三人稱為“秀恩愛”。這第三個人,就是到了兩天的白旗。
“你們終於來了~我受夠了!”白旗哀嚎著撲向剛下飛機的鬼蝠,然而,鬼蝠抬起一隻腳,讓白旗的動作定格在一腿的距離。
“隊長,生哥!你們來了!”丁流很開心,雖然之短短的分開幾日,但總覺得,黑旗的人就跟家人一樣。
“女朋友這麼漂亮,小朱雀幹得漂亮。”服務生難得開了個稍微不一樣的玩笑。
而鬼蝠見過唐嬿,但也覺得唐嬿比上次見時更加美麗動人,如同黑白變成了彩色。伸手拍了拍丁流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上次見之覺得漂亮,這次是驚豔了。難道你們?幹得漂亮!”
“噗~隊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還沒~”
唐嬿是個聰明的女孩,雖然不明白“變漂亮”與做過什麼有什麼關係,但是見白旗****的眼神也明白過來。立刻臉紅,但並沒有低頭,而是更用力挽了挽丁流的左臂。
而此時,有另一人經過幾人身旁。那人看了丁流幾眼。自從丁流變帥以後,在街上有很多女生會多看幾眼,冷不丁來個男的,讓丁流有些詫異。而那個人頭戴牛仔帽子,遮了大部分臉。並未停留,匆匆而過,隻留下了一個高大的背影。但這個背影卻讓丁流凝視了一會兒。
“怎麼了?認識?”
“哦!隻是覺得似乎有些熟悉。想不起來了。咱們走吧。”
唐嬿有輛7坐SUV,白旗接過鬼蝠的行李,服務生沒有行李,幾人上車出發。
“沒什麼新意的二世祖而已,不過似乎有些智商。”白旗看著手中陳寒的資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