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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道熟悉的聲音,我下意識便猛抹起了眼淚。這麼窩囊的時刻,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吞咽了幾口唾沫,才粗著聲衝電話喊:“幹嗎?”
對方叫我這麼一喊消聲了幾秒,才不確定地又開口問:“大姐你在睡覺嗎?”
“嗯。”我含糊地應了聲,才又沒好氣地問:“打我電話幹嗎?”
“哦,今天天氣不錯。想請你出來喝下午茶啊!”對方這麼說著,身旁隱隱還傳來了笑聲。
我聽了卻是完全都沒有興趣,於是直接回話拒絕,“不出來。沒興趣。”
對方一聽我說不出去,忙也扯開了聲追問:“為什麼不出來?天氣真的很好啊!快出來啊!”
“不出來!”天氣是真的很好,可是我的心情不好。
“出來……”對方似乎是跟我扛上了。
“不出來……”我態度萬分的堅決。
“……”
一個小時後,一處名為“假日”的咖啡廳。我怒視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我的拒絕人功夫還是不夠深厚,不過僵持了幾分鍾而已,我便乖乖地夾著尾巴來赴約了。
“哇!大姐,你睡覺睡的眼睛都紅腫了啊?”先前打電話給我的人——林澤正滿臉好奇地湊著我上下打量著。
我沒好氣地捂了眼睛,惡狠狠喝他:“男女授受不親。看什麼看!”
“我看大姐不是睡覺睡腫的,應該是哭腫的眼睛吧!”坐在另一旁的穆宇蕭一副肯定的姿態。
林澤看了穆宇蕭一眼,轉頭一臉正經地問我:“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看連木頭都看出來你是哭的了。”
“我沒事啊!”我還在強裝著堅強,可左右看了看他們倆,其實我是很想將事情說出來的。一個人憋著難受,倒不如找幾個聆聽者,讓我發泄發泄。
而一向很清楚我個性的林澤自然心裏清楚的很,我話才剛拋出他便一臉地不耐煩,直接對我說道:“大姐,別玩吞吐這一套。有話快直說。”
我癟癟嘴,好吧!說就說吧!雖然我有些不原意讓眼前這兩人知道我這樣的糗事,但現下被勾起的憋屈心情就像大浪大潮一樣洶湧澎湃著,我迫切地需要聆聽者。一張口,遊戲裏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合著隱約的哽咽都吐了出來。待全部說完,我才覺得舒了一口氣,難怪都說遇見不開心的事就要發泄,就要傾訴。這一說完,心裏的委屈頓時消了許多。也才覺得自己挺傻冒的,不過就個遊戲而已,我至於把遊戲裏的心情帶入現實嗎?
“挖靠!那個鳥人是腦殘嗎?你那個師父是白癡嗎?”我的心情是好了,旁邊這家夥的心情卻好像染上霜凍了。隻見林澤一聽我說完就拍著桌子開始罵開,“名字差不多怎麼了?名字一模一樣的還多了去呢!玩個遊戲嘛,他們憑什麼囂張成這幅德行啊!”
林澤的話說的很對,我同穆宇蕭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大姐你也傻啊!世界上那麼多名字。阿花阿貓的名字隨地撿撿就夠你用上一輩子了,你還就非要裝什麼風雅?看看,風雅出問題來了吧?”林澤依然叫罵著,情緒更是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