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伴隨著一聲慘烈的馬的嘶鳴聲,最後一匹騎士的坐騎也被蒼青邪狼斬於刀下,包括希爾頓在內五位騎士身上沾滿了自己坐騎的鮮血,呈一個圓環狀將蒼青邪狼團團圍住。
雖然處於包圍的角色,但是從希爾頓那五位騎士臉上憤怒交雜著惶恐的神情,渾身的鮮血和傷口的狼狽姿態都讓他們其說是包圍住了獵物的獵人,倒不如說是被逼入的絕境隻能夠拚死反擊的獵物。
騎士如果失去了坐騎就等於失去了一半的戰鬥力,這樣短短的時間內就將五位騎士的坐騎全部都殺死,完全等於同將他們全數擊敗。
“不需要你手下留情,蒼青邪狼,有種正麵上我啊!”
希爾頓握住手中的騎士劍,發出憤怒的大吼。
“手下留情?”蒼青邪狼將手中的斬馬刀垂於地上,咧嘴笑了:“你有讓我這麼做的資格嗎?我不過是玩弄你們罷了,而且真正的好戲還沒有開始呢,等會我要脫了褲子,當著你們的麵幹那個絕色**,當然,還包括你的妹妹。”蒼青邪狼那幽幽的目光不懷好意地在希爾頓臉上轉了一圈,嘴角的微笑陰冷邪惡無比,他用有些惋惜的聲音繼續說道:“真可惜不是你的老婆或者女兒,不然你的表情肯定會更加地有趣。”
“我幹你!”
蒼青邪狼的話讓希爾頓憤怒得目眥欲裂,直接爆出了粗口,他握住手中的騎士劍就要不顧一切地朝蒼青邪狼衝去。
“希爾頓大人!”
“不要上!”
其餘的家族騎士們看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希爾頓竟然還敢於在無人配合的情況下一個人發動攻擊,不由地紛紛大駭出聲阻止。
可是已經晚了。
如果一隻朝著車輪揮舞臂膀的螳螂,希爾頓以一種飛蛾赴火般地壯烈姿態朝著蒼青邪狼衝去。
望著同伴來不及掩護就單槍匹馬朝著自己衝過來希爾頓,蒼青邪狼緩緩提起手中的斬馬刀,嘴角已經提前露出了嘲諷和得逞般的笑容。
轟!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打雷的聲音。
就仿佛開春之時喚醒萬物的春雷,隱隱在雲層中低鳴,如同盤旋的神龍一般隻露出隻鱗半爪,但是其無邊的威勢卻已經在刹那之間驚醒了萬物。
對於場上的其他人而言,這個雷聲不過就是即將下雨的征兆罷了,相比眼前他們所麵臨的關係生死榮辱的戰鬥而言,根本就完全不值得一提,所以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抬頭看看天空是不是要下雨了。
但對於蒼青邪狼而言,這道雷的意義卻全然不同。
轟!
就在他抬起手中的斬馬刀麵對著那個朝著自己迎麵衝來的小白臉騎士,準備用幹淨利落的一刀截斷對方的雙腿時,耳畔卻猛然響起一道炸雷。
這並不是普通的雷聲,簡直就像是一道落雷直接擊打到了腳邊,真正叫一個震耳欲聾。
蒼青邪狼的眼睛忍不住應激性地那麼一眨,握住斬馬刀的手忍不住地那麼輕輕一抖,原本應該能將希爾頓雙膝齊膝斬斷的那麼一刀,就這麼和他交錯而過,僅僅在他的腿上劃出了一道並不算深的傷口。
怎麼回事?
那四個家族騎士剛才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主人費利亞即將被斬斷雙腿,但他們卻沒有來得及援手,誰指點就在最為關鍵的時刻,蒼青邪狼手中的斬馬刀竟然極為失常地抖了抖,斬馬刀從希爾頓的腿上劃過,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