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隻有先將此物妥善保存好,待得尋到那諸子百家任意學派的鼻祖,說不定能解開這鴻淵之變化。現下首要的是這些人如何處置。”心中後悔萬分的莊周冷靜的說道。
“還不能對他們有什麼過激舉動,相信今晚的一切,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望著皇宮的方向,雙目呆迷的白孟羽癡癡的低喃。
“是啊,那位肯定已經知道了。他,畢竟是天下的皇啊。”雖然不忍心,但是不得不打破白孟羽對始皇陛下的憧憬。白斷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他還是吾老秦人的王啊。怎可如此,他的一切,都是吾老秦人幫之打下來的。哪次戰鬥,不是吾等衝鋒在前。哪場危機,不是吾等不要命的去打破。為何每次等來的就是王最後的拋棄。”越說越激動的白孟羽,最後幹脆放聲痛哭起來。到最後,連自己都開始不信任自己的信仰起來。
看著眼前九尺男兒痛哭流涕,信仰坍塌樣子。莊周亦不忍,不願也不能白白讓白孟羽收到傷害。遞個眼色白斷。兩人十分默契的抬起白孟羽,回到之前療傷的密室。可他們離去的時候沒有發現,遠處數隻信鴿從不同的方向升起,又朝著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去。雪白的羽毛很快泯滅在黑空中。
“如今可如何是好。先是汝心神首創,吾等已經拚力挽救。如今這個又是哀傷至極心神瀕滅,可是更加棘手。”將手腕在背後,不斷地在室內來回走動。
幽暗的燭光無力的搖擺著,就像是白孟羽的生命,隨時會隨著時間而離去。偏偏之前白斷之傷還能救助。如今這白孟羽的心死,可是無人有能力救活。
“這,這可如何是好。要是有辦法,縱使上天庭,下九幽,闖西天,吾等也可拚力為之。可如今偏偏吾等空有一身能力,卻不知如何施展。真乃吾等無能。”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辦法的莊周頭一次對自己的能力感到懷疑。道心破損,修複中不斷循環。長久下去,肯定會道心不穩,道根失損,那樣縱使再如何了得,終其一生也將碌碌無為。
可明知如此,也無任何辦法。除非現在白孟羽就完好無損的醒來。否則將是一死一傷。
“不,也許,咱們還有一線生機。”白斷強忍著胸中灼燒般疼痛,看著莊周,一臉的殷切但又有一絲愧疚。
“何法?快快道來。就算舍掉這一身軀,也要就好白兄。”聞言異常激動的莊周立即抓住白斷的手,狠狠的比劃道。
“吾曾聽恩公,不,兄長,聽他說過,莊公子您好像有什麼奇遇。本來您一平常之人,但偏偏是一個劍術高手。連兄長也看走眼。所以吾大膽懷疑,您應該有什麼辦法能夠救兄長。”說完白斷一臉堅毅的看著莊周。“吾知道吾這是犯了大忌,但隻要能夠救吾兄長,事後,吾的命隨莊公子取。還望莊公子看在吾兄長往日情分之上,施以援手。”說完雙手合十,白斷對著莊周一拜而下,肱捶九十度,等待莊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