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大失所望道:“你心情好的時候還不知要猴年馬月呢?估計隻有見到冰姚你才會心情好吧。”
月馨好奇的問道:“冰姚是誰?”
林夕攤攤手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昨天他在夢裏喊了五百多遍,估計是他的姘頭。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呐。”
唐宜突然冷冰冰道:“休得多言,不然要你好看。”
林夕知趣的閉上嘴巴,三人繼續前行。
片刻之後,林夕暗道這樣不是辦法,便隻好又打破沉默道:“我們這樣跟著你也不是辦法,隻能是你的累贅。”
唐宜淡淡道:“話是不錯,可是我既不想殺人,又不想別人虧欠我,你說怎麼辦?”
林夕立馬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一舉兩得,我們來打個賭吧。”
唐宜似笑非笑道:“噢?說來聽聽,什麼賭。”
林夕得意洋洋道:“我在前麵擺了一個陣法,此陣可是我集畢生絕學自創的一個陣法,你若能在天黑之前破得此陣,便算你贏了,若破解不了此陣便要放我們安全離開。”
唐宜挑挑眉毛嘲弄道:“我為何要與你打這個賭?你根本沒有我感興趣的賭注。”
林夕一時無語,隻好朝月馨使眼色。
月馨這才回過神來,她雖然不信林夕能擺出什麼鳥陣困住唐宜,但不忍拂了林夕一片苦心,心想幹脆死馬當活馬醫,便不屑的對唐宜道:“你不是一向自視甚高,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如何卻不敢接受這個鄉野匹夫的挑戰?”
唐宜苦笑道:“按說不該受你激將,隻是碰巧我近幾年對陣法研究頗多,倒是想看看你能擺出什麼陣法,可別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
林夕興奮地對月馨伸出大拇指,月馨卻感覺高興不起來。
片刻三人便來到了陣法跟前,隻見這陣法並無特別之處,陣中心是一棵參天大樹,距大樹十米有五塊近千斤重的巨石均勻環繞在大樹周圍,距大樹二十米處又有幾十塊幾百斤重的大石均勻圍繞在大樹周圍,而在大石和巨石隻見星羅密布的擺著許多不規則的小石頭。
唐宜審視一番,淡淡道:“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成果嗎?看出來倒是煞費了一番苦心,隻可惜不過是個普通的圓形陣法,沒看出來有什麼變化。”
林夕自信滿滿,壞笑道:“有什麼變化你一會就知道了。請君入甕吧。”
唐宜也不多說,徑自走到那棵樹下盤膝而坐,示意林夕啟動陣法吧。
林夕卻道:“我修為太低,不能對此陣灌輸太多真氣,自然也困不住你,但是若想看破玄機,破解此陣卻是難於上青天。何去何從,你自己斟酌吧。”說著便啟動陣法,氣運丹田,對陣法注入了幾乎自己體內的全部真氣。
施法完畢,林夕有些站立不穩,長吸一口氣,林夕知道陣法成否在此一舉,怒吼道:“起!”
隻見奇跡發生了,圍繞在大樹周圍的巨石和大石快速的圍繞著大樹正向反向的旋轉起來,而中間的無數小石竟升至空中,也不規則的盤旋起來。
林夕做完這一切後氣若遊絲、癱坐在地,月馨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切,確實,任誰若不是親眼所見,也無法想象修為低微其貌不揚的林夕竟能爆發出這般力量。
唐宜現在也看出此陣確實非同小可,再不敢輕視怠慢,仔細觀察起陣法的破綻。
林夕休息了片刻,感覺元氣恢複了一些,便勉強站起來,對月馨道:“走吧,別愣著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月馨看著這奇異的陣法,癡癡道:“那這裏……”
林夕無奈道:“放心吧,他若能破解此陣自然會追上我們的。”
說著便繞過陣法繼續前行,還不忘對唐宜做了個鬼臉:“永別啦,薄命三郎。”
月馨見唐宜一臉凝重的注視著陣法,根本沒有理會林夕,似乎已然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看著林夕遠去的背影,月馨暗歎道難道憑這幾塊石頭就能困住這樣修為高深莫測的絕世高手嗎?
“喂,憑借這幾塊石頭能困住他嗎?”月馨止不住內心的疑惑追上去問道。
“哎呦,我一個鄉野匹夫哪能知道知道這麼多,正想請您賜教呢。”林夕陰陽怪氣道。
月馨臉一紅,怒道:“剛剛那不是情急之中,不得已而為之嗎?”
林夕不依不饒道:“不得已倒也是,但是恐怕某人心裏正是這樣想的吧。”
月馨氣哼哼道:“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說完停下腳步索性不走了。
林夕沒有辦法,隻好也停下來道:“好了,跟你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