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財?我家並不怎麼有錢,綁架我也要不了多少贖金,何況人家皇帝那麼多錢,也不稀罕綁架我一個死黑胖子吧?
截色?得了吧,我估計沒人狠的下這個心。
再說了,這個身體的主人有個大哥,據說在邊疆混的頗有聲色,又幹回爺爺的老本行做了武將,皇帝肯定不願意得罪,隻是我還沒見過那哥哥罷了。
我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倒影出我和皇帝的影子,他還拉著我的手,臉不禁一紅,不動聲色的抽了出來,皇帝也有些尷尬,幹咳了兩聲,吩咐道:“小杜子,備些茶點到那邊的的亭子內,我跟金小姐一會就過去坐。”
“是!”小杜子打了千,曖昧的笑睨了我一眼,退了下去。
我幹笑了兩聲,看著皇帝不好意思起來。隻是別過臉,假裝在欣賞荷花,卻偷偷看著太液池內的他。
他淺淺的笑著,清澈的湖水裏,連他唇角細細紋路也看的出來。我想,這樣的男子,大約是個賢君。
再看他旁邊的我,華貴的衣服,除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之外,簡直無可取之處,因為肥胖,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清秀了,這樣站在他的旁邊,就仿佛一個尊貴的天帝旁,站著的一個小醜,何其悲哀。
皇帝見我一直不說話,好奇的望向水底,他那探索的目光正好與我的失神眼睛交接,我一個慌亂,忙別過頭正視他,無話找話:“陛下,貴姓?”
皇帝的唇抽搐了幾下,勉強說:“我姓夏侯,單名一個清,字貝璽。”他看著我,有些無奈。
我這才想起,皇帝的名字是避諱,不得隨便叫的,但他卻沒怪我,而且他連字都告訴了我,這是最親近的人,才能喚的,我心裏,有些欣喜。
“你以後也別金小姐金小姐的叫了,喊我滿滿吧。”我笑看著他,問:“我可以叫你貝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