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身旁忽然多了個陌生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的,大氣也不敢出。
他聽我這樣一說,卻忽然猿臂一伸攬住我的腰,道:“你怎麼這麼容易感動?”
我的身子,輕易被他拉進懷抱裏,耳邊是他身上淡淡的龍延香的味道,是他的體溫,還可以聽見他的心跳和我自己的心跳。
我的心裏,此刻已經猶如被揣了一隻小鹿似的,在不停的衝撞,不停的撞擊著。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的接近一個男子。忽然,我在此刻意識到,這個男子他以後將會陪我度過一生。
“滿滿,以後,我們有什麼困難都要互相幫助,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好嗎?”他的手,規矩的在我的腰間並沒有移動半分,把我腦袋,舒適的塞在他的肩膀上。
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句時下在二十一世紀一句話:執子之手,方知子醜,淚流滿麵,子不走我走。
其實,當時我很想把這句話告訴夏侯清的,可看他那樣認真的語氣,心中居然有絲不忍。
又翻了個身,鼻息間,是他滿滿酒香所帶來的空氣,呼吸著,我們呼吸的,是同一片空氣,今夜,我們力的很近不是嗎。
不知道不覺中,我已經睡了過去。
夏侯清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響起細碎的呼吸聲的女人,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這金滿滿是對他愛自信了,還是對自己的長相太放心了,居然這麼快就睡著了,還睡的這麼死。
她可真是個自來熟啊,自己跑來了他的主殿內,而且還反客為主,本來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的願望落空了,接下來,便是想著怎麼收複這個女人的心。
這些日子觀察以來,這個女人和容易感動和滿足,如果這是假裝的,那當然另當別論了。
夏侯清正遐想間,那個女人又翻了個身,滿是睡意的臉,對準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