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看著身後一大波人,臉色陰沉得難看。
此時墨才古苦著一張臉,小臉上本就漆著一層白白的牆,被眼淚和口水和在一起弄的不成樣,可他還裝作楚楚可憐的說:“爹爹。”
假裝倒在地上的墨子琴,惡心的都快吐了:也虧墨成他們忍得住。
墨成長袖一揮,老臉一擰,一臉威嚴正派:“才古,這是怎麼了?大庭廣眾之下,竟如此行徑。你可是我墨成教導出來的女孩,難道是有什麼人逼你?”
墨才古也沒有傻到那種程度,聽到爹爹的話,立馬回過神來,一臉委屈的看著墨子琴,聲音畏畏縮縮:“誌琴妹妹,姐姐平日也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對姐姐?我今日好心來探望你,誰料你卻讓這群奴才來猥褻我!”
好一朵清純無辜的小白蓮,可這又有何用?對於自己這個活了兩世的人,看在眼裏不過是個笑話。前世她便看遍了人間冷暖,她知道,情是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東西。
墨子琴眼中閃過一絲冷峻,旋即他抬起衣袖,假裝擦了擦眼淚,一臉的不明所以:“姐姐,我知道,姐姐不喜歡妹妹我。可要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知道姐姐也是其情到深處不能自控,所以才有些逾矩。倘若姐姐不願承認,我願意替你擔下所有的罪責。可姐姐我與你親密無間,你也不能把所有的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墨才古被氣的臉色漲紅,好久才憋出一句話:“妹妹,難道不是你讓這些奴才猥褻我的嗎?”
墨子琴裝作柔弱搖搖頭:“姐姐怎麼可能是我?這些奴才都是我們府上的,去管家處一問便知是誰的奴才。就算是別人的奴才,也不可能紛紛倒戈倒向我。”
墨子琴這些話說得在情在理,硬是讓墨才古沒法反駁。
此時墨成也看出墨才古處於弱勢,便草草扔下一句話:“傍晚時分去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