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陳明就在忙碌中過去了,每天放學都要去武師傅(姓武…)家接受訓練──或者說折騰更合適。不知羅泊斯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反正武師傅就是使勁地下狠手,雖然陳明痛得要命,但進步也是明顯的。因為空間關閉了的原因,他也沒辦法用湖水療傷,使到全身麵以下都有很多的傷,讓王雅十分心痛。
一直忙碌到了冬天,HK的冬天是不會有雪的……上世(?)陳明其中一個遺憾就是沒見過白飛紛飛的冬天。
冬天武師傅自己也開始有點忙碌起來,今天他直接放了陳明的假,自己要飛回國內,陳明雖然各種好奇,但也沒敢開口問。
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之前答應過陳啟傑的,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陳啟傑滿心歡喜的連聲說好的,讓他今天晚上去陳家吃飯。
放學後由陳啟傑開車接陳明回家,陳啟傑在車上不停想讓他說話,卻被「嗯」﹑「哦」這樣的打發掉了。漸漸地陳啟傑也不說話了,默默地開著車,陳明就看著窗外那麼熟悉的路……這和二十年後也不是差別很大…
陳啟傑微笑著打開門:「以後把這處當自己家吧,我幫你準備好房間了,不過還沒布置,你看想怎麼布置它都可以哦。」陳明沒所謂地點點頭,四處張望。
「趙明雅,你幹什麼?」就在陳明到處張望時聽到陳啟傑怒氣的聲音,他回頭一望,就見到好久(…)不見的後母。
「幹什麼?看你的野仔啊…那賤/種還沒死麼?」趙明雅冷笑地堵在門前,雙眼瞪大的怒視著陳啟傑。
這個男人當初娶她時就百般討好,一利用完她到了香港躲難就立即到處嚷他娶她是多麼委屈。她趙明雅有缺男人到要逼他娶麼?想當年要是她揮一揮手,也是有一堆男人等著娶她的,雖然他們都是為了她家的財產和權力,但也不至於像陳啟傑一樣利用完就丟一邊。
當初她聽到陳啟傑在夢中喊「雅」時,她是多麼高興,她以為陳啟傑終於接受她了,可是到頭來隻換來失望和絕望。當她知道陳啟傑和他學生搞上時,她真的想殺了這對狗男女的,這不是欺負人麼?
可是趙明雅卻要忍,她是真的愛著陳啟傑,不然當初也不會不顧父母為她物色好人選,堅決要下嫁給陳啟傑。陳啟傑一開始時一無所有,現在他的成就全都是她一手一腳打造出來的,到頭來她隻換回一個被拋棄的結果。她不能不怨,她怨陳啟傑也怨王雅。
「明明他不是野仔,他是我兒子。」陳啟傑忍著怒氣說。
「你那來的兒子?我可沒給你生!」趙明雅尖聲說著。
「夠了!你是不是要在門口就這樣吵?」陳啟傑見四周的有鄰居在張望,強忍著怒氣向趙明雅打眼色。趙明雅雖然心中恨極,可是也不能不給陳啟傑留回一點臉子。
一關上門,趙明雅先是怒氣衝衝地坐在沙發上,叉著手不善地看向陳啟傑。陳啟傑也沒空理會她,隻是溫柔地看著陳明:「明明不要理會她,來,我先帶你去看房間。」
陳明無語地看向陳啟傑,這樣的情況能不理?
「不用了,既然不歡迎我,我也沒必要在這處受氣。」陳明淡淡地回望趙明雅,這個上輩子害死他的凶手,陳啟傑想說話,陳明揮揮手阻止了他:「你們兩夫妻溝通好再找我吧!別一個叫我回來吃飯一個趕我出去,再見,不用送!」陳明直接開門走了出去,陳啟傑慌張地跑過去安慰陳明,也沒有見到趙明雅被嗆得臉色發白。
陳明直接走了,但陳啟傑卻不能。他滿是怒氣地回到家中,用力地摔上門。
「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哄到明明回來吃飯,你就把他趕走了!」陳啟傑大吼著。
「能怪我嗎?難不成我要滿心歡喜地迎接他?陳啟傑,你能怪我什麼?!」趙明雅不甘示弱地頂回去。
「要是你能生,我還用得著找他回來嗎?這麼多年你連蛋都沒給我下一個!」陳啟傑摔了鎖匙,怒氣衝衝的說。
「你現在是怪我不能生?哼,當初我家都跟你說過我生育困難了,你滿口說不在意,沒關係,這麼多年後你來怪我?陳啟傑你有/種!」趙明雅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陳啟傑說不出話。
「生育困難又不是不能生,要是知道你連蛋都生不出我就不要你了!」陳啟傑刻薄地說,兩人就這樣吵了起來。
默默地回來打算問公車站在那的陳明無語地站在門口……真是的…他真的沒打算聽牆角啊……
陳明發現不用他去做什麼了,這兩夫妻光是互相折騰就夠瞧了,他隻需要不時出現在他們身邊讓他們隔應一下就行了。
陳明直接走了,也不管內裏那對夫妻吵得多厲害了。公車站找不到就算了,心情非常好的他決定坐計程車回去。